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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百花道脸色忽的一变,看着麴管家半晌道:“怎会有这等事?书信拿来我看?”迟老道与宇文远几人在堂后也是一阵诧异,这百花道素来阴险狡诈,心计多端,若那书信中果真是这般吩咐,为何却不直示百花道?却以书信传给麴管家?就听麴管家呵呵笑道:“万山庄主书信中言明,此信只可我一人拆阅,因此不得让百花道长过目,还请见谅!”
百花道神色却是极快变换几番,忽然一笑道:“既然如此,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了!”跟着眼光便是一亮,好似用尽全身气力深吸一口气道:“好香的脂粉气,想不到这青柳庄上还有这般妙人儿,我倒要瞧瞧看!”话音刚落,就听堂外卢颖儿与思玉两人一阵银铃般笑声传来,百花道听见声音脸上便是一喜,身形就座中急闪而出,卢颖儿同思玉两人方才去庄后转了半日,刚刚来至堂前,正在嬉笑打闹,只觉眼前一花,一声惊呼,跟着两人各自一手便被一人捏住,待要登时心中一慌,待要挣脱之时,只觉手腕一紧,顿时半边身子酸软无力,心中都是大惊!
堂后宇文远听见外面风声有异,又听见思玉和卢颖儿声音之中尽是惊恐之意,哪里还按捺得住,同李徒郎对视一眼,两人都是疾步而出,就见麴管家坐在堂上,看着两人沉声道:“两位且忍耐片刻,稍后便有分晓!”两人不知麴管家究竟是何意思,就听百花道一阵放声大笑,扯着思玉同卢颖儿两人进来,生怕被此人看到自己二人,赶忙闪身退回堂后,都是一脸茫然看着一语不发的迟老道。
“想不到麴总管庄上还有这般天姿国色!”百花道人扯着思玉同卢颖儿进来,依原坐下,两手却毫不放松,一脸如获至宝之意,左右瞧着卢颖儿和思玉两人,眼中尽是一派****之色道:“甚好甚好,难怪我家庄主命我在你庄上暂住,原来是为了这两个人间尤物,贫道倒是谢过我家庄主这番厚意了!”
“百花道长在五国城这许多年,这份闻香知色的本事竟然还未搁下,果然了得!”麴管家却是坐在座中一动不动,看着百花道笑吟吟道:“不知这两个姑娘比起当年岭南阮家阮玉花、阮若花姐妹如何?”百花道忽听麴管家提起这两个名字来,神色忽然一顿,将思玉同卢颖儿仔细瞧了两眼道:“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绝美异常,不知这两位乃是麴总管甚么人?”
“非亲非故!”麴管家脸上一派轻松模样,全然不顾思玉和卢颖儿两人脸色尽是惊恐讶异之色,百花道登时一笑道:“那看来便是贫道这些年艳福到了,这般绝色,贫道自要细细品味一番,才不负了这两位美人样貌!”宇文远同李徒郎在堂后听百花道如此讲,神色已然大变,这百花道既然人称岭南****,此时心中所想何事,已然不问可知,只是方才麴管家话中似乎另有意思,此刻也不知该即刻杀出,还是再依着麴管家之话忍耐片刻,正在心急如焚,犹豫不决之时,就听迟老道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极为轻微道:“这淫道此番休矣!”
“堂后何人?这般躲躲藏藏是何意思,出来照个面罢!”百花道双眼不离思玉同卢颖儿,口中忽然冷冷说到,麴管家脸上不免有些惊讶,迟老道却呵呵一笑道:“百花道原来不止鼻子厉害,这耳朵也十分犀利么!”说着话便昂然而出,宇文远同李徒郎两人见百花道已然知晓堂后有人,便也再不隐藏,跟在迟老道身后而出,百花道却是瞧也不瞧几人一眼,只是看着思玉和卢颖儿道:“麴总管,这三人是你庄上何人?”
“哦”麴管家此刻已然自座中起身,看着迟老道三人呵呵一笑道:“这三人乃是给我庄上送一件物事来,此物极有来历,恐怕还得请百花道长品鉴品鉴才是!”说着便对李徒郎一使眼色道:“还请李哥儿去将你们昨夜之物拿来,给百花道长看看!不知百花道长认不认得出那杖子来历!”李徒郎脸上微微一愣,见卢颖儿在百花道手中神情甚是委顿,也知此刻自己决然插不上手去,脚下轻轻一跺,转身便往后堂而去!
“甚么杖子?”百花道脸上神色却是一愣,见李徒郎瞧了卢颖儿半晌,这才转身而去,脸上一笑,看着迟老道和宇文远道:“不知这两位如何称呼?”麴管家脸上施施然一笑道:“道长莫急么,等得你认出那件物事来历,我自然告诉你他二人名姓!”百花道神色不免一怔,手上加劲,卢颖儿同思玉登时痛的脸色煞白,宇文远早已按捺不住,待要上前,只见麴管家微微摇头,当下重重出了一口气,再看迟老道时,却是一脸安详之意,已然稳稳坐下,好似这堂中之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百花道此刻心中念头急转,自他到这堂上,便已闻见一股淡淡药味,却不是自麴管家身上而来,乃是自堂后传出,凝神细听,堂后果然微微又呼吸之声,其中一人气息深匀,时断时续,倒像是内家高手模样,另外两人呼吸平常,并无太大异样,又听麴管家说那书信中要他留在这青柳庄上,彼时心中已然有备,及到思玉同卢颖儿前来之时,即刻闪身而出将两女制住,一来乃是他本性好色,一闻这脂粉香气便色心大起,二来却是从两女笑声之中知道两女武功微弱,当下乘其不备将两女制住,便是堂后之人有所异动,也不免又投鼠忌器之忧,及到堂后三人出来之时,心底却是微微一惊,那内息深远之人竟然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再看迟老道之时,乃是身受内伤之状,不免心中警觉万分!
“来来来!”百花道正在思量之际,李徒郎已然将那根铁杖拿来,先是看了迟老道一眼,见迟老道微微点头,这才略有迟疑,将那铁杖交在麴管家手中,麴管家却是不胜其重一般,将那铁杖在手中掂量一番,勉强站起身来,走到百花道身前站定,眼中看着那铁杖道:“道长瞧瞧这杖子乃是何人所属!”
“这是麦家铁杖!”百花道捏住思玉和卢颖儿的双手丝毫不松,略略端详一番那铁杖,脸上神色一变,冷笑一声道:“不知这三人从何处得来,却送在麴总管手上?”麴管家拿着那铁杖,却是一脸苦楚之意道:“这乃是迟道长同远哥儿,李家哥儿自草原上得来的!特此送在我庄上!”宇文远同李徒郎见麴管家在百花道面前丝毫不隐瞒自己来历,脸上都是一惊,就连一直忍痛不语的思玉和卢颖儿都是神色一变,几人眼光顿时瞧着迟老道,却见迟老道脸上尽是一派悲悯之意。
“你说谁?迟道长?”百花道听麴管家之话,脸上登时闪过一丝茫然,转头看了看一语不发的迟老道,缓缓转回头来,脸色阴郁道:“难道这老东西竟然是括苍剑隐迟不苟?麴总管,这几人来你庄上到底为何?若是被庄主知晓这几人在你青柳庄,你该当知道自己下场罢?”
“自然知道!”麴管家看着手中那根铁杖道:“无论何人,只要得罪了你家庄主,全家上下必然尽行诛灭,家主身受剧毒啮身之苦,必要在万山庄受尽万般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道长你定然不会前去将此事告知万山庄主!因此我也不用担心万山庄那人间地狱之苦!”
“哦?你怎的如此放心?难不成你要将这份功劳送给贫道么?”百花道眼中寒光一闪,缓缓看了众人一眼,宇文远几人也不知麴管家这话中究竟是何意思,只是不住瞧着迟老道,奈何迟老道此时已然脸色惨然,双眼微闭,似乎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方才我见道长那名帖之上,百花中有两朵与其他不同,想必便是当年阮氏双花了罢?”麴管家一面轻轻抚摸手中铁杖,一面脸上若有所思问到,百花道此时倒是有些诧异,不知这麴管家此时提起此事却是为何,心中虽是戒备万分,脸上却是得意一笑,看了思玉同卢颖儿一眼道:“阮氏双花已然是过眼烟云,从此贫道这名帖上,定然再添两朵娇花,贫道必然用心细细描摹,决然胜过那阮氏双花去!”
“那是自然!”麴管家脸上似是一笑道:“听闻道长那名帖上花朵,都是用道长摧残过的女子鲜血所画,不知此事当真么?”百花道见麴管家话中愈问愈奇,心中也觉奇怪,脸上一阵狞笑道:“不错,所谓人不如花,花不如画,等到这两个美人儿被道爷享用到容颜尽失,再无娇花遇春之日,道爷便取她们心中鲜血,调和颜料,在我那名帖上细细添上两朵,也是道爷我不忘旧情的一点心念罢了!不知麴总管却问此事为何?难不成是要道爷我留一朵给你么?”宇文远几人此刻已然听的毛骨悚然,不想这百花道手段如此残忍下流,残害别家女子不说,还要将人家女子鲜血作画留作纪念,难怪此人得了一个岭南****的称号,看来此人果然有几分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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