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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吃饭，周围很多人，人声鼎沸，耳边都是别人说话的声音。
这样，就显得他没有那那么寂寞了。
没人喜欢孤独。
侍应生带道锦瑟和傅行止去了靠窗的位置，道锦瑟却是轻车熟路地连菜单都不需要看，就能熟稔地报上从前菜到甜点的所有菜式，而且是用法语说的。
傅行止这不是刚刚翻开菜单么，上面只有英语和法语的文字额一些配图，对于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认真学习的傅行止来说，看明白这些菜名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只听着道锦瑟再和侍应生说给他来一份一样的。
这样，傅行止就省去了点菜的尴尬。
侍应生这才拿着菜单离开。
“不好意思，让你迁就我的口味。”虽然道锦瑟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是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行止觉得今天见到的道锦瑟，和之前的道锦瑟，感觉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傅行止也说不上来。
但是整顿饭，让傅行止体验到了什么叫尴尬。
记忆中，道锦瑟应该是很会为人着想，至少不是会明知道对方的痛处还会在伤口上撒盐的人。
一顿饭结束，最后甜品上来。
道锦瑟看着面前的舒芙蕾，却已经再无吃的胃口，整顿饭，她都没什么胃口。
所以，她干脆连叉子都没动，抬头，看着对面的傅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