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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我要下车,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要回去!”
“你现在这个心情,回去能专心上课。”
“就算不能专心上课,我也不会和你就这么走了!”要是这么和傅行止走了,那她回去怎么和道锦瑟交代,怎么和道北霆交代?
像傅行止说的那样,她和道锦瑟的友谊本来就很脆弱,如果再因为他的事情而让本就脆弱的友谊走到尽头,不是迟欢想要看到的。
“昨天我打的那个人,断了两根肋骨,这件事好歹也是因你而起,你不得去看看人家?”
“怎么就是因我而起了?还不知道是谁想陷害我呢,故意在情书上写了我的名字。我才不会给你写情书呢!”
“不给我写给谁写?”傅行止已然收回目光,转头过来启动车子,离开这里。
但仔细一听,似乎能从傅行止的话中听到一抹失落。
不给他写情书,那这封情书写给谁?道北霆?
迟欢没有回他的话,情书写给谁,有必要告诉他吗?
“而且,是你把人家打得两根肋骨断掉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不揍他,他不是还要继续把情书读下去?不管那封信是不是你写的,但既然他在那封信上加了你的名字,不管写成什么样,都是你的。”所以在那个时候,傅行止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那个男生住了口,情书后面的内容才不至于被公开。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不用谢我,你买点水果去看人就行了。”
迟欢觉得傅行止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典型,但是知道那个男生的确伤得有些严重,她去看他也是情理之中。
但迟欢不知道的是,傅行止是被他父亲叫过去的,而傅行止这么叫她过去,两人一起来医院看受伤的同学,是一件多么让人遐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