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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侯汗湿衣背,一直在忍耐着对她的渴望,可眼下那股渴望更加汹涌如洪水一般,就快要冲破了闸门。
敖宁浑身绷得极紧,再沉声提醒道:“我劝你出去走走。”
东阳侯声色嘶哑:“你怕?”
敖宁道:“大不了今日这洞穴便是我的葬身之地。”
东阳侯与她僵持了片刻,再难压抑,突然欺身便倾轧过去。
这土洞实在太过狭窄,他一下堵死了敖宁的所有退路,将她狠狠抵在洞壁上。他的呼吸都仿佛要烧起来了,道:“生不能同寝,死能同穴听起来也不错。”
他扼住她下颚,俯头便吻上她的唇。
陌生而浓烈的男子气息袭来,敖宁紧咬牙关,握紧拳头便反手朝他挥去。他接住了她的手腕,强横地压制住。
他吻得激烈,她不肯张口,他便伸手扯她衣裳,敖宁舌头上的伤还没好,可是她意志不变,宁愿死也不愿受他欺辱。
她自知抗衡不了他,这狭小的洞穴里,她没有他这般力气,更手无寸铁,他如此张狂,她毫无反败为胜的可能。
大不了她死了,他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就在她松动牙关狠咬自己的那一刻,东阳侯抓准时机冷不防袭入她口中,狠抵着她舌头。
敖宁气短,却是用力狠狠咬下去。
她也不知她咬到的是自己还是他,口中涌出一股腥甜,更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他的。
后来她舌头痛得发麻,可也渐渐意识了过来,她咬到的不是自己。可那腥甜气味犹很浓烈,那是他的血,即便他源源不断一直流血,也没能使他退缩,而是狂烈地将她口中每个角落都席卷!
他手里掐着她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也不知是浴火燃烧还是爱恨纠缠,他眸里晦色一片,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拧断她脖子。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管不顾,用双膝强行顶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