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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敖宁酸软着腰腿,洗漱过后就匆匆跑出去隔开敖彻和狼犬。
不然她真怀疑,狼犬从此以后会继续卖命地做他的狗腿子。
后趁着扶渠去拿午饭了,敖彻冷不防站在敖宁身后,低低开口道:“我不与狼犬套近乎便是了,你进去歇着。”
敖宁猝不及防,耳根子一热,脚上就轻飘飘的,结果被敖彻拦腰抱起,进了房间放在坐榻上。
敖宁慵慵懒懒地靠着榻几,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晕,闷闷道:“往后,在家里二哥还是收敛点吧,像昨晚那样的事……还是不要……”
“嘴上倒是说着不要,可我却从你对我的身体反应得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敖彻自顾自倒了一杯茶,饮了两口思忖道:“要不,我再带你去外面住几日?”
敖宁:“……”
敖彻这会儿也还没用午饭,后来便同敖宁在榻几小桌上一同用午饭。
敖宁看了看窗户,抿唇道:“以后我会把窗户锁得死死的。”
敖彻不置可否,只在给她夹菜的时候,又蓦然一本正经地道了一句:“真想夜夜都能睡到你。”
敖宁闻言,筷子从手里脱落,敲响了碗沿,发出叮当的两声脆响。
敖彻及时接住,又放回了她的手里,看了看她嫣然微润的眼神,声音微微暗哑道:“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要我喂你。”
敖宁手里的筷子怎么夹菜都觉得不对,她真是窘迫又窝囊,以前犯病的时候是腿上没力,现在连手上也没力了。
后来还是敖彻就自己的筷子夹着饭菜,送到她嘴边,道:“张嘴。”
敖宁抿着红唇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默默张嘴,吃着他喂来的饭菜。
待往后,她每每再想起这些回忆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的这些时时刻刻,有多么的弥足珍贵。
而眼下,她是既甜甜蜜蜜又别别扭扭着。
用过午饭后敖彻便离开了,他才走不久,宝香却又到了院子里来一趟,手里端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盅汤。
敖宁揭开看了看,闻到一股药气,便问:“这是什么?”
宝香说道:“这是夫人为小姐熬的,说是对小姐身子好的,小姐喝了才不会有什么意外呢。”
姚如玉交代给宝香的两句隐晦的话,眼下说出来,敖宁纵使再糊涂,也该明白这是什么了。
早上的时候扶渠说敖彻代她去向姚如玉请了安,那时姚如玉就应该知道昨晚她是与敖彻在一起的。
在这一点上,敖宁和敖彻都是初尝男女之事,没多少经验。
从梅城回来以后,敖宁来过了一次月事,应是相安无事。而这一次在家里,昨晚又是那般激烈,也不知……
敖宁知道姚如玉是为她好,凡事都有个万一。事先防御着总归是好的,不然等真出了事的时候就完了。
眼下她和敖彻还没有成亲,又是时局不稳的时候,她是万万不能因此而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