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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看到白安暖神色不好的时候,他就应该给她请假。
现在陆司衍很后悔。
刚才走下台的时候,他看到了血迹,还有她身上的血腥味儿。
男人漆黑的眸色,静得可怕。
白安暖神色尴尬,唇瓣干裂,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是榆木那袋吗?
生理期都看不出来?
陆司衍大步抱着白安暖就往学院外面冲,拦都拦不住,黑着一张脸谁都不敢拦。
周梦笙冲上来:“会长,你带着她去哪儿?”
“医院。”
“不用去医院的。”
陆司衍神色冷厉:“她受伤了。”
周梦笙这个时候都词穷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释。
凯撒从旁边冒出来,一脸不可思议:“不会吧,陆和尚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陆司衍一脸不爽看过去,格外不耐烦:“别挡路。”
“我真的不用去医院。”
白安暖面红耳赤,小声抗议。
丢脸死了,他干嘛这么大张旗鼓?
陆司衍明显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反正受伤了就要去医院。
凯撒厚着脸皮说:“你小未婚妻这种情况不用去医院,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红糖水?
陆司衍愣住,怎么这个说词,跟白子枫说的一模一样。
怎么他们都知道?
什么病要喝红糖水?
周梦笙看不下去,说:“她应该是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