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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浔挑了下眉:“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哦?”
“临出发之前,爸爸也是这么说的。”时浔看着两人:“临出发之前,爸爸交代我,如果这一趟出来遇到你们的话,让我转告你们,玩够了,是时候该回来了。”
“放肆过了,做该做的事……”时浔眯着眼,手指一点容墨:“老实讲,你是不是跟爸爸串通好了,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容墨愣了下,接着就笑了,心中尽是叹服。
“这个真的没有,我可以作证……”慕水色在一边解释,神色间也尽是敬服:“这三年中,京墨叔叔从来没有跟我们联系过,一次都没有,唯一的几次还是这半年来我和容墨主动联系的京墨叔叔,他手下派了人来接送文物的。”
时浔看着两人,半晌抬手轻轻鼓了鼓掌:“我爸爸厉害了。”
众人瞬间噗嗤一笑,傅斯年也捧着时浔的脑袋揉了揉。
一天之后,一群人随行访问团队一同回国。博物馆方对外宣布闭馆一周进行整修,公关方面做得很好,没有对外公布任何有关文物失窃的消息,只是说博物馆年久失修,一场风雪过后馆内的老旧窗户有了损毁,因此闭馆整修,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时浔看完新闻之后不禁冷笑,不管是真的蠢到没有发现文物被换还是想装糊涂息事宁人,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
而且,既然对方不对外公布的话,那么她拿回来的这一套文物就能光明正大的摆出来了。
反正,赝品嘛。谁都知道真的应该在那里。
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原本就是真真假假,看不清的。
傅斯年晚大家几天才能回北城,因为他要随队伍一起返回边境复命,然后打复原报告等一些列程序,最后才能掉回京中。
时浔原本想陪着他一起回去的,但想到自己背包里的东西,还是决定先回京上交文物。其实她完全可以由容墨和黎然代为转交,但私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这样。
三年都等了,左不过再多等一两个月而已,她等得起。
时浔随大家一起回京了,上交文物之后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和鉴定,确认这就是百余年前被拿走的那一套,时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看着它们一一被摆放陈列在国家的博物院,心中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强烈的感觉。
很震撼,很心酸,一瞬间有种跨时空的厚重感和沧桑感。
……是,归属。
这种感觉,让她情不自禁想要落泪。
时浔终于明白,那是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的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