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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没有解释,转身看向黎然怀里的那小东西,轻笑了笑。
傅予小脸上还挂着两汪眼泪:“……”
别人不懂,傅斯年明白,容墨那一声道歉是对他,对傅予。
一个多月前,容墨在北城出事那一晚醒来之后,傅斯年与时浔曾去探望过他,两人不动声色的把时浔支了出去,有过很短的一次交谈,就易家一事达成了某种共识。
易家之事僵持不下,想要一举铲除,必须有个契机,易家已经处在绝境,这个契机易家自己找不到,容墨就想帮他一把。
易家最恨的就是傅家和容家,易行川最恨的就是傅斯年和容墨。故意给凌家机会,故意把易家弄出来,容墨和傅斯年放了一条很长的线,想要钓一条大鱼。
容墨想过傅家会有危险,想过自己会有危险,甚至想过时浔会有危险,一切都在他们防范和可接受伤害之内。
唯独,忘记了傅予。
大概是傅予在他们眼里完全无害,也完全游离在易家这些事情之外,以至于让他们都放松了警惕。
容墨疼时浔,非常疼,但私心里还是把她当成自己人,因此即便受些伤害,他的心疼更多于愧疚,就好像此前他能毫不犹豫利用时浔去触慕水色的霉头一样。但傅予,到底是不一样的。容墨也疼她,很疼,但到底隔了一层血缘,容墨会有不安,会有愧疚。
接到消息那一刻,容墨心急万分,担心,伤心……更对傅斯年,心中有愧。
不过,他们这样的关系,有些话不比说的那么矫情,这大概就是男孩子之间的友谊和默契叭。
傅斯年看着傅予那小面团,又看了看黎然,心中酸涩而复杂。
傅予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
而时浔。
傅斯年叹了口气,回头,时浔还软绵绵的挂在栏杆上,悲痛而麻木的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海面。
这样的距离,容墨和慕水色早就不见了。
时浔冰凉僵硬的身体被人从后面拖了起来,她怔了怔,恍惚的回了头。
傅斯年早就看到了她腿上的伤,伤的位置非常尴尬,抱不能抱,背不能背,否则就会撕裂伤口。
时浔神色还有些恍惚,只觉得腰间被用力一拖,接着脚下一轻,整个人都被举了起来,她愣了愣,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想抓住什么。
“别乱动。”
时浔一愣,瞬间不敢动了,她坐在了傅斯年的肩上。
“你别摔了我!”
时浔顿时吓得一叫,下意识的想抱住他的脖子,但一伸手只摸到了他硬硬的脑壳。
傅斯年见她还有精力张牙舞爪,没忍住笑了笑,一手托着她的腿,一手反手搂着她的腰,扛着她往楼下去。
时浔还想回头看了一眼,但刚一动整个人就晃了晃,顿时吓得不敢动了,经过宫辞恩身边的时候她明明白白的看到了姐姐眼底的笑和没忍住的白眼,脸顿时就红了。
哎呀,就举高高什么的……好羞耻嘛。
宫辞恩笑了笑,远远地看了一眼黑沉沉的海平面,眯了眯眼,笑着收回了视线。
事情结束了,她的任务也结束了。
容墨走了,这里交给黎然处理就行。
宫辞恩没有再越权干涉,对黎然交换了一下视线,转身跟了过去。
回到了慕水色之前的房间,傅斯年将时浔放到了床上坐着,迅速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皱眉看着她的腿伤。
宫辞恩一进来就看到傅斯年跪在地上瞪着时浔的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没忍住笑了下,拎着药箱走了过去,洗手消毒,干净利落的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大势已去,所有事情都安稳了下来,时浔才恍惚觉出疼来,疼的厉害。
宫辞恩没给她用麻醉,药箱里没有这玩意儿,就算有她也不敢乱用,谁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
时浔疼的都快抽搐过去了,傅斯年伸手在她嘴角揉了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