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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刀医生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微笑:“……答应,答应,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您的肾,您放心……躺下吧。”
“说好了的,你答应了啊……”
“……嗯,好的,好的。”
容墨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直接往后一趟,腰上的伤口又撕裂了一份,血彪了出来,就这还没忘了再嘱咐一句:“要保护好我……”
“给他推进去!”容部终于没好气的一挥手,几乎是把医务人员轰进了手术室,心里暗骂了一句:妈的,命重要,肾重要?
但他没那小崽子脸皮厚,没直接骂出来。
想到之前那一幕,念景和黎然都是眼角一抽,笑着在心中暗骂了几句。
时浔见几人都在笑,心中更加狐疑,傅斯年一笑,俯身靠近跟她咬了一会儿耳朵。
时浔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无语再到好笑,最后叹息着摇了摇头,却狠狠的安心了不少。
一路上,真是白担心了。
这么想着,时浔又问了一句:“真的不严重吗?嗯……不会伤到…吗?”
傅斯年笑得有点坏,也有点无奈,摇了摇头:“放心吧,那地方软骨神经和血管虽然多,但伤口离的远着呢,伤不了他宝贵的肾,毁不了他的幸福。”
时浔没忍住脸上一红,这事儿其实应该尴尬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尴尬不起来,可能因为表哥就这样光明正大一本正经的喊出来了吧,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是一点面子都不要,怪不得能把舅舅气的把人哄进手术室。
行吧。
时浔抬手揉了揉脸,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了,看了一眼病房的门,低声道:“师父呢,在里面吗?”
傅斯年皱了下眉:“她来了?”
时浔的心一沉,沉默了片刻,恍惚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