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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见儿子走了,也急匆匆地跟将军服了礼:“老爷,切身身子有些不适,就先行告退了。”将军摆摆手示意她下去,三夫人乖巧的退下了,追上了木宇麟,拉着他:“你这个死小子,让你回来在你爹面前多表现表现,你呢?居然一来就跟你爹唱反调。”
木宇麟桀骜的双眸闪过一丝不屑:“呵呵,那个老东西眼里一直都没有我,我还变现那么好干嘛,无聊,走了走了。”
三姨娘越是苦口婆心,木宇麟越是厌烦,干脆狠狠地关上了门,三姨娘捂着额头:“不争气!你要是争气一点,你娘我也不至于在府里连话都说不上,大夫人骑在我的头上也就算了,就连那个傻子也敢对我不敬了!”三姨娘继续怨道,但是屋子里,并没有半点声响,三姨娘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
四姨娘更是百无聊赖,也服了礼,离去了。
木乐浅见父亲迟迟不动手,正要添油加醋,让父亲尽快动手,却被大夫人拦了下来:“不要乱说话!”大夫人的脑袋要比木黛浅好用的多,灵巧的多,每每母亲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所以,她忍着一肚子的不舒服,望着他们。
木宇然径自拉起月妃羽,并不理会父亲铁青的脸,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他觉得一家人,不应该老是军法来军法去,家,是心的港湾。
月妃羽心里暖暖的,如果这是她的亲哥哥就好了,不过她还得感谢木黛溪能有这样一个好哥哥,让她感知人间冷,还有暖,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人类最原始的力量。
木将军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也没想继续惩罚木黛溪,若是惩罚下去,那只会父子决裂,他又不可能低三下四的求他,这样等于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
木乐浅更是不明所以,嗔怪道:“父亲,你看他们,根本目无尊长,在他们眼里,父亲的威严何在!”她是挺气愤的,她从小就看不惯哥哥对木黛溪好,她就是嫉妒他们的兄妹之情,所以处处针对木黛溪,大哥不在的时候,她是最得宠的,大哥一回来,父亲大部分的宠爱都给了大哥,这种事情,实在不能容忍。
木将军淡淡的瞧了木乐浅一眼,饱经风霜的脸,散发着疲惫之色:“夜深了,浅儿快去休息吧。”说罢,也离开了。
只留下木乐浅在风中凌乱,本来兴致挺好的,结果,就这样收场了?大夫人见她脸色不好,出声安慰道:“浅儿别气,跟一个傻子置什么气,你要是非见不得傻子好,娘有的是办法,你何须急在一时啊。”
听到娘亲说的话,木乐浅眼睛放着亮光,激动不已,是啊,来日方长:“娘亲有何法子?”大夫人诡异的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这样……”木乐浅眸子先是一拧,随即舒展开来,脸上笑得花枝乱颤,“好,就这么办!”
月妃羽打了一个喷嚏,“阿嚏!”揉了揉鼻子,木宇然关心道:“没事吧?染上风寒了?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大热天儿的,哪会染上风寒呀。
“没有,黛溪没有病,哥哥不要叫大夫!”她自己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哪有那么弱,她的体质被魔鬼训练了了那么多年,哪会那么弱不禁风。
走进木黛溪的闺房,木宇然坐下,细心的为她斟上一杯茶,聊着家常:“妹妹在外边都玩儿什么了?这么晚才回家,家规不从来不忘的。”
月妃羽喝了一口茶,眨巴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我出了门,走着走着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木黛溪智力尚不成熟,迷路也是常有之事,因为忌惮家规,所以很少出门,免得挨打。
木宇然垂着眸子,笃然望着月妃羽,抓着她的肩膀,极为认真的说道:“从今以后,哥哥会一直守护在你的身旁,不会让你收到半点儿委屈。”月妃羽被他炙热的眼眸所吸引,这样的亲情,是她梦寐以求的,他这样来一下,她有些消化不过来。
木宇然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轻笑一声:“看傻了?”说完,还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要出去,就和哥哥说一声,我会保护你,哥哥有时候会有事情暂时离开,所以不能老是陪在你的身边,原谅哥哥,好吗?”鼻尖上的温度散去,月妃羽呆呆的摸着自己的鼻子,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木宇然见她流泪,有些局促不安:“怎么了?弄疼你了?”月妃羽摇摇头,笑魇如花:“没有,黛溪不怪哥哥,我只是饿了。”木宇然总算松了一口气,宠溺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傻瓜,饿了也不提醒我,来人,备饭。”
一旁的小厮闻言,立马去办了。
月妃羽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哥哥,他是属于那种妖冶的美感,给人一种疏离,偏偏这样一个男子,只会对自己最亲的人露出温柔的一面,这种感觉很好。
不过,世事难料,她毕竟是个假的,对于真的木黛溪的一切都不了解,露馅儿是迟早的事。
享用完了美食,木宇然寒暄了几句也离开了。
月妃羽坐在窗前,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每到夜深人静时,别人瞌睡正酣,而她却不敢入睡,盯着朦朦胧胧的月光,给人一种寒冷又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月亮本来是不会发光的,它的光华都是来自日光。
不知何时,她睡了过去,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梦。
花团锦簇的仙境,云雾缭绕,到处都是蓝色的蔓藤,开着不知名的火红色的花,仔细瞧着,那些花是一根根尖刺形成的花朵,每朵花上面泛着露珠。透着一股诡异妖冶的美感,这里过于寂静,待久了,就连骨子里都透着寒意。
她想离开,迈步走着,走了很久,仿佛没有尽头,到处都是红色的刺花,她试图说话,却开不了口,动用内力,却发现丹田一丝气流也没有,她脑子里飞快的打着转,她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花,眼眸闪过一丝愤恨,她一直没发现,原来自己手里拿着一根赤色长鞭,她有些不知所云,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鹅黄色的长衫,面料质地婉如天衣。
都是她没见过的料子,手中的长鞭泛着红色光芒,还真是玄了,不过,她知道,这是梦,梦中出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既然都是梦,管他什么后果,她就是看不惯这些带刺的花,眼眸一凛,挥着长鞭,辣手摧花,不一会儿,周围的刺花算数斩尽,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些蔓藤虽然被斩断了,但是很快就又重新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