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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喜欢南梦,对吗?”
浅浅大喊出声来,“你这个人是不是太无聊了,我哪里有说喜欢过南梦!”
“不是就好。”
他脸上继续保持着拿一抹笑意,在浅浅的眼中,真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剑。
以前听过一种也不知道是古埃及还是古罗马的酷刑。
不见血,将犯人整个反绑在椅子上,使其不能够动弹,再在犯人的头上绑上一个大睡袋子,在底部凿一个孔,让水滴滴答答的滴到犯人的头上。
长此已久,犯人几乎十有八。九都会发疯。
而眼前的库鲁,似乎有这样无形的本事,他说话从来都是这样彬彬有礼,从来都是客客气气,温温吞吞的。
但是你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对你的不一样,有一些暧昧,有些情绪。
可是他从来都不表白,也不明白的说出自己的愿望和想法,让你去猜,让你受折磨。
这样都也算了,他还偏偏的不让你离开这里,想要无视都不可能。
库鲁笑了笑,走进一步,对浅浅说道:“夜里风急,我们还有一半的路程,你好生歇息,我叫她们进来伺候你。”
浅浅无语,库鲁笑着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