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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向天赐嘴皮子利索,俞少行是个呛人的,再加上毒舌的本质,耳濡目染之下,以前那个单纯的任盈儿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你是我什么人,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
任盈儿抬了抬眉毛,无语地看着毛芳芳,只觉得毛芳芳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毛芳芳是哪根葱,她都不认识,毛芳芳问,她就得答?
笑话!
毛芳芳有问题,向天赐没瞒着帝校的弟子,又怎么可能瞒着自己身边的人。
为此,别说是任盈儿,向天赐身边小到小鱼儿跟小胖子,个个都知道,这个毛芳芳有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毛芳芳还敢这么大大咧咧、没规矩地跑过来,任盈儿脾气再好,也不可能给毛芳芳面子。
“我只是有问题想问向姑娘,如今向姑娘乃是帝校的副校,我又是帝校的六首之一。
我遇到问题想要找向姑娘解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任盈儿已经是毛芳芳最后的希望了,所以看到任盈儿的态度,毛芳芳已经没有资本再在任盈儿的面前耍脾气。
“你也说了,我师父是你的副校,你来找我干嘛?
我是替你们帝校看管副校的人,还是你们校长把你们的副校交给我了?
虽然你要找的人的确是我的师父,自古以来,都是师父管徒弟,还有徒弟管师父的?
你这话说出来,你不怕惹人笑话,我还怕因为你的关系,别人看不起我呢。”
任盈儿白了毛芳芳一眼之后,就直接把毛芳芳“请”出了自己的房间,懒得跟毛芳芳再多啰嗦一个字。
她见过蠢的,却没见过这么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