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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静心湿了湿眼眶，没好气地白了周亚南跟平儿一眼。
虽然向姑娘的话很不客气，甚至是非常刺耳，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向姑娘说的是对的。
女先生都走光了，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消息一出，多少女院弟子会离开。
作为一个学院，没了女先生便也罢了，要是连弟子都没有了，女院还能叫院吗？
“那怎么办？”
听完向天赐的话，叶思贤也发现症结所在了。
只可惜，现在她才发现似乎有些晚了点，女先生一走，女弟子的离开似乎已经成板上的铁钉，无法改变。
如果，如果她能早一点遇到向姑娘，或者是别人也跟向姑娘似地跟她说这番话，那该多好。
“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
创校的那对夫妇，可是从零到百，从无到有，现在的你还并不是一无所有，身边有庄雅儿她们陪着。
难不成，你现在的情况会比千年前那对夫妇的情况更加艰难？”
向天赐挑了挑眉毛，事情虽然已经挺糟糕了，可好歹没有坏到彻底。
就叶思贤现在的情况，可比创校的那对夫妻的情况，好得太多了。
“是，我现在再难，也难不过当初帝者夫妻，是我太懦弱了。”
叶思贤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打起精神来：
“向姑娘，一直以来，我在很多的事情上的确是有欠妥当，就算想改，一时也改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