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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光明与黑暗
苍岚国北方小镇一个客栈中。
从金陵城到苍月国,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旅行,就算让大雕飞行了一天,也只是勉强到苍岚国北方边境。
和南方边境不同,越过北方边境就是苍月国,他们隶属国。
这里并没有多少战事,象征性建设一些关卡,检查来往的人员。
从苍月国进入苍岚国,只需要有他们本国通行证即可,从苍岚国进入苍月国,却要到领事馆,补办一种临时通行证。
这也是莫遥,必须停下来的原因,他过来小镇的时候,这里的领事馆已经停止营业,只能先居住一天,等明天再做打算。
莫遥坐在床上,苏怜儿盘坐在他面前,正教导对方修炼。
苏怜儿先前,也修炼过天狼谷的一些功法,但她本身资质并不算很好,如今只到【炼体境】,比莫遥先前略强一点。
惊讶看着双手,用莫遥教给她的方法修炼,只用了几个时辰,让她的境界从【炼体境】中级,晋升到【炼体境】上级,停滞了很久的真气境界,竟然上升了一个小级别。
虽然只是一个小级别,两年前修炼到【炼体境】中级,她就再也没有提升过,也就放弃了修炼,承认自己不适合修炼的事实。
苏怜儿如置身于梦幻中一样,道:“我真的,也可以修炼吗?”
莫遥点了点头道:“当然,所有人都可以修炼,只不过天赋偏向不同。”
苏怜儿的天赋并不算差,她的情况和楚寒月相似,也相差并不大,只是缺少一个灵根。
苏怜儿的精神根骨达到了高级,如果真气境界修炼到【筑基境】,非常有机会晋升成修真者。
其它的根骨,在差和平之间,这也是让她在修炼上,比较难精进的原因。
苏怜儿躺在莫遥身边道:“义父说过,我父母也曾说过,自己并没有修炼资质,你还要为我花费精力,不怕浪费自己的时间吗?”
莫遥低下头,手指从苏怜儿秀发中穿过,轻柔地道:“你现在都是我的了,为自己花费精力,我一向不会吝啬。好了,你还要继续修炼,我可不会让你偷懒。”
苏怜儿呜呜了两声道:“这可不公平,为什么你不用修炼,我却要被你看着修炼。”
莫遥道:“因为,我现在还不想突破到修真者。”
在天狼谷的几天,他又突破了,如今已经是【筑基境】上级,距离修真者,只剩一步之遥。这一步相当关键,前世逍遥剑尊二转的时候,并不是非常完美,留下了很大的遗憾,这一世他想弥补这种遗憾。
深夜,窗外沥沥下起小雨,莫遥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正常人不太会喜欢下雨这种天气,莫遥却对雨啊雪啊,非常情有独钟。
他静静凝视着深夜,划破深夜的雨滴,落到地上后,溅起一朵水花。
虽然是不同的世界,但这样看上去,又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缺少了一些灯红酒绿,深夜更加暗淡一些,将一切包裹进来。
黑暗……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
在神域游戏中,也有黑暗和光明两种元素,而且是相当高级的元素。
可是在现实中,黑暗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一切是光明的主导。
光芒将黑暗驱散,才迎来了光明。
等光明退去,世界不过是重归黑暗。黑暗从来不会吞噬光明,只有光明可以改变黑暗。
黑暗只是存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也不会做任何事情。
随着光明的运转,改变着白天和黑夜的交替。
可是世人只知光明的美丽、善良,代表正义消灭黑暗。
将黑暗贬为一切罪恶元凶,邪恶、肮脏的存在。
相比起光明的亮丽,莫遥反而更喜欢,黑暗的包容,无所不包。
就像这黑夜一样,将多少不足外人道的事情,包容在其中。
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从黑夜的雨中跑过,他外面穿着一个斗篷,却早就破破烂烂,想靠在旁边避一下雨,也被人赶了出来,只能在雨中继续奔跑。
不管在哪个世界,这一点同样没有变。
就算在现实,发展到物欲横流的时代,可依旧有些人,承受着这个世界的伤害。
不管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终究原因,是上苍安排的不公,才造就了这一切。
没有人想选择这种命运,可命运却选择他们成为这种人。
对一个流落之人的感慨,莫遥也只是一闪而过。
这个世界有太多事情,不是他想尽力,就可以改变。
他也不可能改变所有的人。
或许是夜晚,也或许是下雨的夜,引出他多愁善感的一面。
但也只是如此,他本以为只是如此,两个人的轨迹,不可能会有太多交集。
他从来没有以为,自己是一个善人过,也不想做别人口中的大善人。
他选择修行的道路,也并非善修,而是一个纯粹的道修。
偶尔会有感概,多愁善感的一面,却不会多管闲事,还会给自己增加麻烦的闲事。
夜晚,在这样的平静、静悄悄中过去,迎来全新的第二天。
一切是新的伊始,昨夜的一切,已成过去的沙漏。
过去是过去,未来是未来,人只能活在当下。
过往不恋,未来不迎……
这是逍遥剑尊,一直生存的格言。至于是谁说得,他也不知道。
(我在写些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想到什么,就写出来了。)
早上,两个人只是在客栈,简单用完餐。就出发去了领事馆。
只有先办理苍月帝国得通行证,他们才可以越过境内,进入苍月帝国土地。
本以为算是早的了,可来到领事馆,他们才发觉自己的天真。
与实力无关,也与地位无关,与身份无关,在排队面前,人人一律平等。
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些人,在某些方面,比他更努力,比他更勤奋。
虽然,莫遥觉得起得不算晚,也简单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可看了看前面的一字长龙,让莫遥感到一种绝望。
不多不少,大概有两百多人吧。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轮到他。
在莫遥的脸色,快黑到极致的时候,也有人为他解释道:“客官,你这样等是没有机会的,前面所有的位置,早就被人占满了。”
莫遥不解道:“那该怎么办?从什么时候过来,才算可以?”
和莫遥说话的人摇了摇头道:“客官,这是第一次过境吧!不管什么时候来,都是没用的。因为有用的号码,早就被人拿走了。”
………………
第098章-唯一永恒
经过那个人的解释,莫遥才大概清楚一些,事情的因果。
只要有机会,人总会发现一些,生钱得财道来。
从很早的时候开始,领事馆就变成一个赚钱的工具。
领事馆的主事人,是从苍月帝国下派过来的,到了这样一个偏僻、鸟不生蛋的地方,再不找些赚钱的门路,也太对不起自己。
他们也没有违反规则,只是更好的利用规则,雇佣了一群流浪汉,或者贫苦人家的孩子,提前将有效的位置,率先全部占领。
别人想获得通行证,只能从他们手中购买号码,从1到200,分成不同的价格段。
如果是前十位号码,需要一百金币左右,以此类推,即便是从150到200的号码,也需要一个金币,才有资格拿到通行证。
顾名思义,通关费用。
连一个金币也拿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进入他们苍月帝国,大概这样一种说法。
莫遥很无语,但他也不是愤世嫉俗的人,说道:“该怎么购买号码?”
狡诈地笑了笑,那个人道:“客官,这不是正巧找对了人,不知道客官,想购买什么位置的号码?”
莫遥并没有奇怪,一个人主动过来搭讪,如果不是长得太美,那就是别有所图,莫遥虽然自我感觉,长得还不错,但远远没有到,可以吸引男人的地步。
倒是楚离那个家伙在这里,就算被男性搭讪,也不会让人奇怪。
先天的资本是一方面,楚离也是一个,非常喜欢打扮的人,不管走到哪里,真的跟现实的明星一样,时刻保持着最完美的形象,可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尖叫。
莫遥道:“越快越好,两个号码。”
在离开的时候,他将大量银票留在了莫家,但是作为路途中的盘缠,他还是保留了一万多个金币,如今却庆幸自己的明智。
金币在修真人的世界,虽然没有用处,但是在现实中,还是无法离开它。
如愿换到前面的位置,总共三百金币,在他们前面,只剩下一个人。
看着前面的少年,莫遥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想了想,正是昨天晚上,从雨里跑出去的那个人。
少年和领事馆的人,争执着什么,各执一词,面红耳赤,谁也不愿意退让。
听他们争吵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过去,让莫遥有些不耐烦。
但也大致听出来,他们争执的原因。少年很早就站在领事馆门口,理所当然,成为第一个进来的人。
但是领事馆的人,看他穿得太破旧,就是不给他颁发通行证。
可是在帝国的法律中,并没有这一条,不允许穷人过境。
少年对帝国的法律,似乎非常精通,站在理的层次上,和他们进行对抗。
可是颁发通行证,又是人家的权力,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谁就不给谁。
莫遥听到这里,岂不明白,里面真正的道理。
他和苏怜儿,是花了三百金币,才来到这个位置。
更重要,也最值钱的位置,却被一个没有花钱的人抢去了,这让领事馆根本不想给他颁发通行证,至于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其它的全是云云。
看他穿得破旧,从根本上看不起他,或许也有这个原因。
通行证的权力,毕竟掌握在人家手中,总能想出一万个理由,就是不颁发通行证。
少年却从苍岚国,直到苍月帝国,说出了无数条律法,将领事馆那些理由,一个个反驳回去。
莫遥都忍不住佩服,这是一个人才啊!
他先前,也是被父母逼着读圣贤书,其中最重要的两本,一个是苍月帝国宪法,一个是苍岚国律法,可是他看了很久,无数次看到昏睡过去,能够背下来的,亦不足百分之一。
莫遥拿出一个钱袋,直接丢到对方桌子上,然后道:“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有资格获得通行证。”
领事馆的主事人,将钱袋拿起来掂了掂,谄笑道:“足够了,足够了,二位稍等,马上给你们签发通行证。”
莫遥将少年拉到身边道:“还有他的!我想,你不会有意见了吧!”
领事馆的主事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正常签发通行证,并不需要花费金钱,只收取一些工本费用。莫遥丢过来的钱袋,足足有两百多个金币。
就当买下了那少年的位置,也能说得过去。
少年却挣扎了一下道:“他们这是营私舞弊,藐视帝国的法律!你为什么还要顺从他们!”
莫遥想了想道:“因为这样,是最简单的方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最终也将问题解决。虽然不知道你的理由,但你也可以进入苍月帝国了。”
少年道:“就算没有拿到通行证,我还可以去其它边镇,总会找到一个,获得正义的地方。”
签发通行证的地方,当然不止这一点,很多边境小镇,都有苍月帝国的领事馆。莫遥看着少年的样子,一脸风尘仆仆,身上的衣服也很残破,但并没有缝补的痕迹,虽然失去了原来的面貌,但还是让莫遥觉得,他衣服上的料子,原本是非常华贵的。
应该是跑了不少地方,也不知跑了多少城镇,才让他变成现在样子。
如果这是正义的代价,他宁愿投身黑暗中,反正世人皆如此。
如果人性是黑暗,光明代表着法律,光明可以约束人性,但是人性骨子里的东西,却在本质上无法改变。
如果当光明衰退的时候,人性就会回归到原本样子。
莫遥相信,这个世界一定还有光明存在,但是光明照射不到的角落,却有更多,他不是一个改革家,顺从这种规则,是最轻松,也最容易的。
苍月帝国的宪法,虽然是最高的存在,但是莫遥更清楚,在宪法的背后,还有另外一套规则,让更多人使用的一套规则。
光明虽好,黑暗却永远无法消灭。
世界的本质是黑暗的、虚无的,光明是建立在黑暗上的规则,随着时光的运转,光明会不断变化,黑暗却是永恒不变的。
…………
PS:
此时是凌晨三点,终于把这章写完。这是第四章,距离目标其实还差一章。
很多时候,也不知道写什么,反正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
这是一种放飞自我的状态,跟严谨完全相悖。这样的书,是无法成为经典的,但是零碎的片段,可以让有些人产生启发,也算是我的意义了。
………………
第099章-淋了一夜雨
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总算拿到了通行证,莫遥可不想继续在这里花费时间,正准备离开边镇,前往苍月帝国。
但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突然倒在他身边,让他停下了脚步。
莫遥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少年脸色潮红,从他额头上还冒出丝丝白气,在那样的雨水中淋了一夜,要是不生病才是见鬼!
少年只是一个普通人,从他身上并没有修炼的气息。
连苏怜儿也远远不如,比他原来的境界还要低上一些,两个人先前,毕竟还是修炼过。就算根骨不好,但经常运动的人,身体还是要比普通人好上一些。
少年却是一个完完全全没有修炼过的人,真气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
只有自我本身产生的一些气息,就算是普通人,身体也会有气的存在。
但是最多到【修身境】,如果是天赋异禀的人,虽然没有修炼,也可能到【养精境】这样的境界。
少年不是【养精境】,也不是【修身境】,而是最初的【引气境】上级。
就算是身体强壮些的人,也不至于还停留在【引气境】。
这是少年身体的情况,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偏偏淋了一夜雨。
莫遥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对少年,却让他有种,无法不管不顾的感觉。
就像他虽然身处黑暗中,心中却向往光明。
少年身上,有着他失去的光明。
缓缓低下身来,将少年抱起来,也没有人阻止他,将这个碍事的东西弄走,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如果莫遥不将他抱走,他们也会让人将少年扔出去,至少不要死在他们领事馆附近。
回到客栈中,本来想为少年清理一下,却突然脸色不太好的走了出去,把苏怜儿叫过来,去给少年换上新衣服。
苏怜儿从房间里出来,抿嘴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完全是个意外,绝非他的本意,而且先前,少年一副破落不堪的样子,谁会对一个叫花子有兴趣。
收拾一番后,少年眉清目秀了很多,但是年龄应该只有十三四岁,身上脏乱不堪,被当成一个少年,这并不能怪莫遥。
谁知道,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会打扮成这个样子啊!
经过梳洗后,少女的头发非常柔顺,让莫遥想起了现实中一个元素,黑长直,对少女非常贴合的形容。
没有那些污迹,她的皮肤也显得非常白皙。
唯一的不足,他不知道十四岁的少女,是不是应该有些发育,她却太平了,跟一个少年,完全看不出区别。
莫遥手中有很多疗伤的药水,偏偏没有治病的药材。
以武者的体质,只要不是特别虚弱的情况下,一般不会被病魔侵袭,他也就没有准备,可以解除这种状态的东西。
还真是糟糕的麻烦,如果留下来照看少女,他们今天很难再出城,这跟他的原则完全相悖。他是一个可以出手帮忙,但绝不喜欢麻烦的人,也不喜欢改变自己的计划。
所以,他才讨厌做一个好人!
但既然选择救了,莫遥又无法置之不顾,不管做什么事情,他不太喜欢半途而废,这样对自己的心境修炼并不好。
积累下太多这样的交错点,等到某一天,说不定会集体爆发,变成严重的BUG。
等到什么时候,偶尔想起这件事情,会让他的心情难以平复。
叹息一声,莫遥还是先拿出一瓶中级药水,将少女的嘴巴捏开,然后倒了进去。治疗药水只能恢复伤势,但也可以增加一些生命力,对少女身上的异常状态没有作用,却可以减少一些痛苦,也可以理解成一种止痛药。
莫遥将客栈的店小二唤出来,安排他去给自己抓些药材,直接拿出五个金币交给他,这些药材的正常价格,远远用不到这些,至少剩下的,莫遥只要得到想要的结果,其它的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
少女的体质非常虚弱,除了病痛之外,少女有很长时间营养不良,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这样的事情,莫遥当然不会亲自去做,只是给苏怜儿说了一声,让她想办法,给少女喂食一些流质性的东西。
既然今天不能出城,莫遥也不再计较,闲着无事,一个人在城中闲逛。
顺便也买了一些东西,在旅途中可以增加他们的方便,苏怜儿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但他知道少女的麻烦,以前跟楚寒月旅行的时候,她总会带上很多东西。
可是为了不给自己增加麻烦,苏怜儿却从未提过这些事情。
这反而让莫遥觉得,对她更加亏欠。苏怜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但就女性角度上,她比楚寒月更加完美。但是自己,却曾经一次次伤害过她。
最初,也是他和苏怜儿先在一起,中途却移情别恋,将自己交给了楚寒月。
这个世界的女性不会说什么,每个世界的法则不一样,但是莫遥在心里面,却对自己有一种鄙视,对男性劣根的鄙视。
回忆着楚寒月用过的那些东西,莫遥开始一样样去采购。每一种他还买了很多份,丛林中的四个月,楚寒月将这些东西用完的时候,可是相当痛苦。
最后还是让武阿大跑了一趟,重新给她收购了一些。
有备无患,莫遥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将采购的东西,找了一个无人的巷子,装进系统精灵的背包中。
这个世界并没有监视器那样的东西,他并不觉得,有人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他离开的方向,也和来得方向相反,从巷子另外一头出去。
重新回到马路上,小镇的地面并没有铺设青石,全部是泥土道路。但因为是边境小镇,来来往往的行人却是很多,小镇并不落后,反而比莫遥去过的很多地方,还要繁华一些,也就金陵城在雄伟、规模上略胜一些,没有太高的楼阁,沿街两边,都是一些木质结构,两层左右的而房子。
下面是一层是他们的商铺,莫遥并没有进去过上面,但也能大致猜出来,应该是他们居住的地方,很多小镇的沿街商铺都是这个样子。
早上起来,打开门店,做些生意,到了晚上,依然睡在这里,如果没有大的意外,可能很多人一生,都是在这样的房子中度过。
苏怜儿喜欢吃一种青果的东西,莫遥也买了一些回来,酸酸涩涩,让莫遥并不觉得好吃,但是苏怜儿却偏偏喜欢。
路过城门口的时候,莫遥回头望了一眼,却让他脸色突然一变。
………………
第100章-天才美少女
在城门口的位置上,贴着一个肖像,一个少女的画像。
顺直的头发,脸上带着一种天真无邪,虽然气质完全不一样,可是和躺在他房间里的女孩,在长相上却是如出一辙。
画像上并没有说明少女身份,只是写着王国重犯。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究竟能犯下什么大事?莫遥完全不觉得,更像是一种权力争斗的牺牲品,莫遥觉得更靠谱一些。
说起来,苏怜儿凄惨的命运,何尝不是,一种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苏家在银月城可是第一世家,而且跟金陵城的王家、莫家不一样,八大世家形成一种平衡,互相制约。但是在银月城,苏家是唯一霸主,下面还有几个世家,也全部是苏家附属。
在银月城附近的门派,也是以苏家马首是瞻,和金陵城二十年前的超级门派相似,将所有的权势、力量、财富集中在一起。苏怜儿的父亲,当初就是负责经商一支,但在苏家还有武者、文客两派。
可就算是这样的苏家,除了在本城区域内,也很难对其它地方,下达通缉令。
如果少女并不是边镇的人,却可以将通缉令到这里,莫遥已经不敢相信她的身份,但是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可能她的地位,可以轻易决定一个世家的生死,无数世家的荣辱,掌握在她这样的人手中。
可以在整个王国下达通缉令,这样的人,也可以单凭一句话,决定莫家的存亡。
他这一次,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麻烦?
这件事情一个不好,很可能给整个莫家带来灭亡之灾。
他这一次,并没有继续隐瞒身份,快到修真者境界了,功法带来的伪装,并不能逃过修真者的探查,很容易看出其中端倪,造成一些不必要误会。
只要有心人顺着自己的特性追寻,在来得时候,他还带着一个大雕,根据最近的事迹,找到莫家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