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回:婚变之借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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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胥山头花满林,

石佛寺下水深深。

妾似胥山长在眼,

郎如石佛本无心。

其实,吕希燕也沒真的睡着,她实在是无法入睡,她真没想到,夏流与陈燕的分手,罪魁祸首竟然是男人写的那篇狗屁文章--巜婚变》。为什么会婚变,难道男人没有一点责任么?有哪个男人见到女人,不象猫见到鱼一样,猴急的象被饿了三天的恶狼突然见到肥嫩的羊羔子似的,毫无底线的贪婪且虐食之?就象任笔友,表面看着儒雅文质,是个唐僧,那家伙实则就是西门庆,满脑子淫秽不堪。试问人世间有这样的男人存在,女人们能独善其身吗?

这人间性事,真的是成也男人,败也男人!

这时,屋外传来吵闹声,吵闹得她心烦气燥,便猛的拉开门,近乎吼道:

“吵什吵?想吃饭,找任笔友去。”

不应该呀!任笔友不是才去过她家吗,怎么这会跟仇人似的?众人一脸懵逼,童筹叫了起来:

“大师傅,任笔友又不是大师傅,我们凭啥子找他要饭吃?”

仇重也说道:“就是,你才是大师,我们只能找你要饭吃。”

曹寿智笑嘻嘻说道:“大师傅,你这样做不太称职哦。”

“谁称职找谁去。”

众人面面相觑,今天这大师傅的脾气怎么这么爆,难道真是任笔友惹了她?想想这女子在这厂子里只为任笔友生过气,耍过蛮横,人们基本可以肯定,又是那只丑蛤蟆得罪了大师傅,才波及到他们无饭可吃。

“没吃饭,下午哪有精神上班?”白善说道,“根据规定,我们该找阿友算帐。”

很多人想起了那条针对任笔友的简单粗暴的规定,也都纷纷讨论起来。童筹发觉势头不对,忙说道:

“大师傅,任笔友不是都去见你父母了吗,他怎么会冒犯你呢?”

吕希燕没好气,道:“你自己问夏流去。”

“我?”夏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又怎么了?”

这回童筹似乎明白了,说道:“你是说夏流甩陈燕的事吗,这跟笔友有啥子关系呢?哦,你是说笔友不该去找陈燕吧!你知不知道,陈燕是要去寻死呢。”

众人一惊,异口同声道:“陈燕要去寻死,这怎么可能?”

童筹道:“真的,陈燕写了信要笔友交给夏流,信上只有一句话:夏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现在这封信还在夏流身上呢。”

众人纷纷质问夏流,陈燕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为什么要负她甩了她?而且在知道陈燕要去为他自杀时,又为什么不去寻找?有人吐口沫,有人抛白眼,也有人不留情面的谴责。

夏流见自己突然就成了众矢之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涶沫痛骂令他招架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向众人屈声道:“你们以为我就好受吗?想想,当你们的婆娘给你们戴顶绿帽子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办?”

淡玉洁老早就看见食堂前围了一堆人,想看个究竟,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恰巧听得夏流诉说陈燕的不是,心中便来火,道:“夏流,枉了陈燕对你那么痴情,你却如此狠心抛弃她还污蔑她。我问你,自从陈燕跟了你后,她哪里对不起你了?”

夏流道:“她以前结过婚的。”

吴芷牙痒痒的,恨声道:“那也叫结婚?二流子,你有点人性好不好,别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淡玉洁道:“陈燕的过去,你当初追她的时候就知道的,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上口?我看你是把陈燕玩腻了,才找这个借口来抛弃她的。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是在玩陈燕。”

“人渣!”

“我,我以前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新婚的幸福吗?”夏流急了,“我不这样做,难道非要学《婚变》中,闹个两败俱伤才收场吗?”

好象是这么回事,长痛不如短痛。夏流的决定应该是对的吧,都是男人,谁不希望能娶个清水女儿做老婆?唉,要怪只能怪陈燕那猪狗不如的哥嫂,摊上那样的亲人,陈燕也只能认命了。

夏流得意了,吕希燕却被激怒了,这些王八蛋讲的都是什么狗屁逻辑啊!都是任笔友那家伙造的祸,他要不写什么狗屁《婚变》,这些王八蛋玩女人会有这么理直气壮的借口?陈燕也不会落得去殉情的下场了。

吕希燕这才想起陈燕真的去殉情了,而这帮臭男人都显得漠不关心,她又气又急又是揪心。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任笔友能够找到陈燕,并能阻止她那毫无价值的殉情行为。再怎么样,青春年华都是被人艳羡的,我们都应该珍惜。吕希燕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悲剧不要发生。

真的就这么灵性,一朵蓝色的祥云平缓的漂移至众人面前,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团清爽宜人的祥云,都忍不住吞咽着满腔津液……

盈盈雪中一点红,羞羞妖娆盖天穹。脉脉平行两菩提,明眸善睐断阴明。楚楚粉黛三分傲,出尘脱俗嗔与娇。柔柔清扬四时梦,妩媚纤弱驾威龙。雪脂凝膏五官秀,般般入画六神同。袅娜多思七情旺,冥冥幽思八字同。天保九如余雪彤,真真切切画梦中。

原来,那清爽宜人的祥云下,任笔友稀软无骨的躺在素洁清芬的郭燕的怀里,恰如那盛开的龙吐珠,在清爽如水的阿古丽的护佑下,显得格外的清新清纯。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我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吕希燕同样瞪大了眼晴,她不知道她们怎么就纠缠在一起了。尤其是她看到男人醉醺醺似的躺在娇弱无羞的郭燕的怀里那一刻起,心中就怒火盛起,这男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前一刻还曾跟自己云里雾里山盟海誓不弃不离的,这会儿却又躺进别个女人的怀里。这女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吧,明知这男人是有妇之夫,却还要让他睡,真是无耻!

无耻得让人羡慕的要死……

淡玉洁忙抓住吕希燕的手捏了捏,道:“郭燕,笔友这是怎么了?”

郭燕说道:“燕哥好象是中暑了。”

阿古丽支好摩托车,道:“快把他扶到屋里去吧。雪芹姐,我哥不会有事吧?”

吕希燕站着没动,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事,有香车美女作伴,他不会有事的。”

郭燕脸红了,这男人怎么就黏上自己了呢,这女人怎么就如此辛辣刻薄呢?她咬着嘴唇,想把烂泥似的男人推给女人,却又显得力不从心,只得尴尬的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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