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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进来的是两个“熊人”,拎起徐筱便走。
“叔叔,衣服呢?”
“熊人”没有理她。
“衣服!”
徐筱又喊了一次,但没有人在乎她,甚至连目光都不给予。
徐筱被带到了一个光线明亮的房间,没有窗户,天花板上只有几个换气扇。墙壁是灰绿色的,地上还铺着红色的瓷砖,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床头挂着许多徐筱不认识的东西。
“怎么样,喜欢这个新家吗?”
老保从角落的凳子上站起,走过来摸摸徐筱的头。徐筱现在一丝不挂,紧张地蹲在地上,侧过身子对着这个奇怪的男人,又羞又急地摇摇头。
“嗨——”老保站起身,“你会喜欢的,小孩,每个来过的都喜欢。”
“我要我的爸爸妈妈!”
“我来当你的爸爸不就行了吗?”
“不要!”
老保伸出的手刚碰到徐筱便被挨了一口咬,清晰的牙印出现在他的指关节上。
“哈,”老保俯视着这个凶巴巴的孩子,冷笑道,“敢不敢再咬用力点?”
“……”
“看你嚣张得了多久!”
老保的手像鹰抓一般死死拽住徐筱还没干的米色头发,将她拖到了床边。徐筱哭喊着,尖叫着,她的双腿不停地乱踢,而后被一拎,粗暴地扔了上去。
……
在之后的一周里,每一天的很长时间里她都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痛苦如同耻辱的烙印,永远地刻在了她的身上。无论眼睛是闭上还是睁开,她总能感受到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与监视感,每一处无光的缝隙里,似乎都有布满血丝的双眼在瞪着她。即使在梦里也仍然在无尽的楼梯上踱步,那无数的手,掐住了她的脖颈,撕扯着她的衣襟。
开始了,停止了,开始了,停止了,开始了……
“你在哭什么,你在喊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笑一笑啊,这个时候你应该配合一下啊。”
“为什么?你觉得你是什么,母狗?没有把你杀掉,应该感谢我们啊,你应该怀着感谢的心接受这一切啊,你到底在反抗什么?!”
她似乎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第76号——”管理员拿着文身针在她的后颈一边捣鼓着一边说。
那是,一间明亮的、泛黄的、略微散发着腐臭的房间,正中间醒目地摆着一架手术台,一旁的刀具正闪着骇人的光。
“要麻醉吗?”
“打吧,要是她再老点就可以省这管药了。”
她听到老保和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对话,她感到气氛与之前不同,但还没有明白会发生什么。
“会舒服吗?”
“嗯,会的。”
她在老保的安抚下,在药剂的作用下,完全睡着了。
“嗷……!!”
徐筱在她的小窝里干嚎着。
“她已经叫了两个小时了吧?吵死了,干脆像那些家伙一样把声带割了算了。”
“别,那样卖相可不好。只是没适应吧,再打支镇静剂。”
注射器推到底部,徐筱渐渐平静下来。在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属于自己的小窝中,她想起身,却发现四肢使不出力。她向自己的身体看去,缠满绷带的躯干映入眼帘,像是襁褓中的婴儿。这时,她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那些人想要的是什么。她被除去了四肢,甚至做了结扎。
一切都为时已晚,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于此了。流着泪咆哮——这样的防抗她也明白最终是毫无意义的了,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就让深渊尽情地吞噬自己吧。每当有顾客租借,她就会被装入精致的盒子,由人专门送到顾客手中。她最期待的,就是客人们开箱时惊喜的表情了。
“主人!”
她对打开箱子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