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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脚步一阵踉跄,作为徐然分身的亚当一死,让他靠对着对手的兴奋而压制住的疼痛神经瞬间复原,身心俱疲的他精力全无,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准备冲到徐然身边的白鸟任三郎,发现情况不对劲,立马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工藤新一,止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形。
“嗯?不对。”神经稍稍舒缓,工藤新一这才察觉到他手中的枪械有问题,感觉重量轻了些,打开弹夹,发现弹夹之中一颗子弹都没有。
徐然之前用于挟持人质的这种枪,工藤新一记得很清楚——弹匣容量是七发,算上他右腿上的这一枪,这把枪从一开始就只装了两发子弹。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手枪中的两发子弹,一发用来打伤自己示威,另一发则是被自己抢过来手枪打死?
一步十算,算漏无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
走上前,弯下腰取下亚当尸体右手里握紧着的左轮手枪,默默地打开左轮手枪弹巢。
完全预测了自己的行动吗?工藤新一目光闪烁,如他所推测的那般,弹巢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
看来对方在装子弹的时候,就已经用特殊的手法将所有的子弹都藏了起来,所以从一开始,这场“俄罗斯轮盘”就不会致命!
而当自己以为已经取得游戏胜利的时候,对方就用冰冷的事实告诉他,自己所有看似自主的选择,实际上都是对方一手操控的结果,就连最后的结局也是!
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难道就是仅仅为了提醒那所谓的世界意志吗?世界意志,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拖着带着枪伤的右腿,工藤新一一边走,一边皱眉思索着。
很快,他来到了还处于昏迷不醒状态下的小兰身前,将手放在她的心脏处,认真确认过心跳,依旧保持着健康平稳。。。
虚拟世界,一月后。
“先生,你让我帮你检验的两瓶药物,其实都是同一种烈性安眠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说道。
“谢谢。”工藤新一朝化验医师点点头,表示感谢。
右腿还包着石膏,他手中握着从徐然身上拿下的另一个玻璃瓶,慢吞吞地走出医院的化验室。
两瓶药都是烈性的安眠药,徐然没有骗我,可是小兰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工藤新一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
长长的走廊里,转过一个拐角,他推开一扇特护病房的门,低头走进去。
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躺在病床上已经足足有一个月之久了,但小兰却始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更奇怪地是,自从小兰昏迷之后,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像是和他断了联系似的,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小兰的老爹——毛利小五郎在内。
按理说女儿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即使是天大的应酬,他也早就应该回来了,可是现在。。。
完全是渺无音讯的状态,就连电话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