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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伽罗朝厘徵玦比划了个大拇指,道:“还是殿下高啊!”
厘徵玦的眸中闪过一抹寒意,道:“好不容易才觅到那个贱婢,如今她死了,本宫母妃要的东西又断了线索!”
“殿下,你说那丫头跟那个贱婢相处这么多年,难道那个贱婢都没有跟那个丫头提及那个东西的存在吗?”南伽罗摸着下颌道。
“或许真没有。”厘徵玦微扬下颌,沉吟道:“那个贱婢这十数年来只有长冰跟着,只要长冰在本宫身边,本宫总会知道些什么。”
南伽罗听完,点头点头道:“殿下,要不要去瞧瞧那个丫头?”
厘徵玦抬了抬眉头,道:“看看去。”
南伽罗微微一笑,会意的跟在厘徵玦的身后去了李雨莲所在的房间。他们走到门口时,只见李雨莲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上身被长冰搂在怀中。长冰尽管痛哭流涕,但哭声却是极其忍耐,并不似常人那般嚎啕大哭。
厘徵玦行到长冰身边蹲下,温和道:“长冰,节哀顺变吧!”
长冰听见厘徵玦的声音,抬眸看了他一眼,眸中尽是恨意。
厘徵玦心中一凉,当即站起身来。其实,李雨莲自杀,实属意外。他所想到的法子是利用长冰和李雨莲互相牵制!不过现在看来,他先下手为强让长冰吃下七窍牵机丸是非常正确的抉择,否则李雨莲一死,长冰便会想方设法逃走。如今,有了七窍牵机丸的牵制,这辈子,长冰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况且,他母妃一直的心愿就是寻到那个东西,然后将他那个无母的太子长兄拉下太子宝座!现在看来,那个东西暂时寻不到了,但要将他的太子长兄拉下宝座,办法还是很多的。
南伽罗见厘徵玦忽然起身,脸上不免露出疑惑,但他却没有出声询问。
厘徵玦行到椅上坐下,对南伽罗道:“派人来将那个贱婢处理了。”
“是,殿下。”南伽罗应毕,朝门口站着的侍卫道:“没听到殿下的话吗?”
那几个侍卫立刻应了声“是”,上前来拉扯长冰。长冰紧紧搂着李雨莲不肯松手,但最终依旧无法抵挡几个强壮侍卫的大力拉扯,终是眼睁睁的望着两个侍卫将李雨莲的尸首拖出了房间。
长冰被架住她的侍卫松开后,呆愣在原地许久,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开始大声哭泣。
南伽罗看向厘徵玦,低声道:“殿下,如何?”
厘徵玦不以为然道:“任她哭罢!”
南伽罗听罢,点了头道:“那我先出去了。”
厘徵玦颔首道:“把门关好,若是她之后有什么要求,必须满足。”
南伽罗应了声“好”后,退出门外,并关好房门。
厘徵玦则淡定的坐在椅上,任长冰坐在地上痛哭。大约一刻钟之后,长冰哭得累了,也不管地面是否干净,径直倒在地上,蜷缩在李雨莲适才躺过的地方,睁着眼,一言不发。
厘徵玦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当他未再听见长冰的哭声后才睁眼看了看,发现长冰此时正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犹如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般,不觉在唇边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有你什么依靠都没了,你才会依靠本宫!
厘徵玦起身走到长冰身畔,附身将她抱起。长冰没想到厘徵玦会抱她,吓得猛地打了个激灵,正要挣扎,就听厘徵玦在她头顶幽幽道:“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况且你还吃了本宫给你的药,那药一个月为期,过时得不到解药就会因心绞痛而亡。长冰听话点,本宫只想留你在身边。”
长冰听完,没有作声,也没有再挣扎。
厘徵玦对长冰的举动十分满意,他将长冰抱至榻上,拉了被褥替她盖好,温柔道:“累了就睡一觉,明日一早,你便跟本宫回京都去。在那里,将会是你人生的新开始。”
长冰听完厘徵玦之言,那双遮盖在被褥之下的手掌瞬间握成拳。不过,她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昔,生生将心中的怒火憋忍下来,闭上双眼,一滴清泪则顺着她的脸颊滚下。姨母,你安息吧!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厘徵玦抬手,将长冰脸颊上的泪珠拭去,俯在她耳边,低声道:“长冰,今后,本宫将是你全部的依靠,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是本宫。”
长冰抿紧双唇,强忍住那句已到嘴边的话,没有作声。
厘徵玦满意的笑了笑,提足出了门,并叮嘱门口的侍卫守好长冰所在的这间屋子。
长冰待厘徵玦离开后,立刻掀开被褥,从榻上翻身起来,拿了挂在洗漱木架上的绢帕使劲擦拭被厘徵玦触碰过的脸颊,直至擦出些许血痕来,才将那张绢帕重扔回水盆中。长冰返回李雨莲适才躺过的地方,蜷缩在那处一动不动。
灵乡大陆.夏国皇城.京都。
夏国京都的繁华程度是令长冰没有想到的,她在磐花郡廊西村生活了近十三年,却从未出过磐花郡以外的地方,更别提到夏国的京都了。如果换了以前,如果是跟李雨莲一道,她恐怕早就忍不住雀跃欢呼了,但现在,但此刻,她一声不吭的蜷缩在马车车厢的软凳上,像只泄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厘徵玦望着眼前的长冰,并没有任何劝言,而是带着她径直回了他所居的鼎祥宫,将她交给了宫中执事木媛。
木媛带着兴致缺缺的长冰来到宫人所居的偏殿,指着房中一张床迎风口的榻,道:“你就睡这里。”
长冰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直接将包袱扔在了那张榻上,扑在榻上一言不发。
木媛见长冰一路上跟她过来,不仅没有跟她主动攀谈,甚至连态度都十分冷漠,不免在心里对她生出些意见来,只是此刻她并没有言语,而是扭身出了房门。
“执事,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木媛身后传来,令木媛微微一愣,回头看去,发现竟是宫女子萱。“无事,就是带个新人过来。”
“新人?”子萱一听,喜道:“难道是殿下回来了?”
木媛微笑道:“是殿下带回来的。”
子萱大喜,道:“哦,是哪里的人士啊?”
木媛叹道:“一路上问什么都不说,也不主动亲近人,恐怕是个不好相处的。”
子萱嘟嘴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要将她带回来?”
木媛摇头道:“你问我,我问谁?反正殿下也没多说什么,就说让她在这鼎祥宫住下。”
子萱忙道:“执事,你给她派了哪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