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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曦在新换好的红木椅子上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们母女。
铃儿端了香茗上来，她慢慢吹着喝，一边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哭闹。
墨千羽在她面前不断磕头，额头都磕破了，哭了好半天，发现她一点儿回应都没有，才慢慢抬起头。
这些天，她经历了太过悲惨的经历，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无知嚣张的少女了。
她看见华曦眼底的凉薄，如同一层坚固的寒冰，永远都无法打破！
心里一沉，巨大的恐慌和羞辱涌上来。
“三妹妹？”
“怎么了？”华曦应了她一声，懒懒的。
墨千羽绝望地看着她，一双眼睛睁大，“你，你根本不想帮我，是不是？”
“在平南王府几天，二姐变聪明了，实在可喜可贺。”华曦看着她笑了笑。
“你——”最后一点儿希望终于被打碎，墨千羽疯了一样冲上来，要抓她的头发。
铃儿吓了一跳，瘦弱的她也想扑上来保护华曦。
然而，一双手比铃儿更快地抓住了墨千羽，男人的手有力多了，她根本无从反抗。
如果墨千羽还拥有灵源的话，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制服？
她还有灵源，也不会在平南王府遭到那种非人的待遇了。
从羡煞旁人，带着修炼光环的墨家二小姐，到一无所有，名誉尽毁，沦为下|贱小妾，比娼|妓都不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