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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来不及想到底是谁开枪击中了林肯,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事情了。他和现场只有200米远,枪声是如此的清脆,而附近最为可疑的地点就是这座小教堂,任何一个稍微有一点军事常识的人只要往四周看一看,第一个应该注意到的可疑位置就应该是那里。只是在事前,居然没有对这样的危险的位置进行排查,不得不说,美国的安保措施还是太不规范了。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佩恩迅速的收起了枪,从钟楼上下来,对着被他们绑在一旁,嘴巴上还塞着一块布的本泽马神父弯腰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他们马上就会过来放开您,现在我要走了。”然后他转身从后门离开。在那里他准备好了一匹马。
……
“凶手——我觉得应该称之为英雄——朝着林肯总统连续开了三枪。第一枪没能击中,但第二枪和第三枪都击中了总统,两颗子弹都打在胸部,这是致命的攻击。其中的一颗子弹更是直接击中了心脏——打得好!打得好!就是太晚了——林肯总统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死亡了……”多萝西娅兴奋的大声读着报纸上的报道,还不时的加入几句自己的点评。如果周围还有一个不是史高治的人,她的这些点评多半能把他们吓死。不过好在办公室里除了史高治。没有别人。而史高治的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是做得非常好的:它的墙壁是双层的,两层墙壁中间夹着一层厚厚的多孔的能够大大的加强隔音效果的火山浮石;而厚重的木门的两面,也都贴上了一层海绵。甚至就连窗户,也是双层的。
“啊,我的声音是不是大了点?没人会听到吧。”多萝西娅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可真不够淑女的。
“放心,在这里,除了我没人听得到的。”史高治笑笑说,“你只管喊,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
“你才乱喊呢!”多萝西娅瞪了史高治一眼,然后接着读了起来。
“警方现在已经确定了凶手开枪的位置,并确定,一个叫做佩恩的男人有着巨大的嫌疑。现在警方正在通缉此人,如果有能提供线索的……史高治,你说他能逃得了吗?”多萝西娅有点担心的问。
“很难,基本上逃不掉的。”史高治说,“这样的案子,警方所有的力量都会被动员起来的。而且,悬赏的金额这样高,我估计这个家伙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一露面,就会有一大堆的人会为了这笔赏金去追捕他的。嗯,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堆会自己乱跑的金币。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真该死!可惜了……”多萝西娅说。
“多萝西娅,我警告你,你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林肯的痛恨是没关系的,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无论如何不能表现出来。另外,不要试图用你手中的力量去帮助那个刺客。”史高治严肃的说。
“这我当然知道。我们还要赚那些北佬的钱呢。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多萝西娅说。
“这样就好,嗯,我马上要发表一首悼念林肯的诗歌。做做样子而已,你不要生气。”
“随便你……你还会写诗?”多萝西娅问。
“不会,但是会的人多得是。”史高治回答说。
不过,这首诗倒还真是史高治写出来的,不过是默写出来的。这首诗叫做《啊,船长,我的船长》,那是上辈子的时候,史高治读中学的时候学过的惠特曼的一首诗歌。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得知林肯的被刺身亡的噩耗后,一直支持自由,反对奴隶制的惠特曼极度悲痛,创作了一组表达哀痛之情的诗歌。而《啊船长,我的船长》则是这组诗歌中最为著名的一首。林肯去世的消息刚刚见报,惠特曼肯定还没来得及写出这首诗来,正好把它盗版过来用用。这样一首情真意切的诗歌一定会打动那些林肯的支持者,而且,随着将来石油必定的崩盘,人民对于林肯的热爱还会再上一个台阶,这首诗也必然在他们的口中四处传唱。那么作为“作者“的史高治的形象也必定会因为这首歌,而显得更加的光彩夺目。
……
“啊.船长,我的船长!我们艰苦的航程已经终结,
这只船安然渡过了一切风浪,我们寻求的奖赏已经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