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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说过,会永远爱着自己,为什么此刻却拿着刀剑杀自己,和说的话全然相反?
可是女人的问题只是得到了江月郎淡淡的回答:“诸葛老翁已经知道我的月使,而你已经不甘心隐居在外,妄想和我双宿双飞!这样的话,你是星使的事情也就会暴露,我不仅不能拿到剩下的三本《无名菜谱》,连弑夜也会对我敬而远之。 ”
“弑夜?那个巾帼公主?我哥哥喜欢的那个女人?你……你……你喜欢她?”阿星几乎是咬着牙将最后的话问了出来,这样的设想,甚至比尖刀还要令她剧痛。令她生不如死。
被阿星质问,江月郎已经没有了耐心回答。手中的匕首再往里送了送。整柄匕首都扎进了阿星的血肉之躯中。只是剩下了一把血淋淋的刀柄,握在江月郎的手中。
阿星一只手不甘地抓紧了江月郎的衣襟,另外一只手,竭力地往江月郎的脸上抚去。口中,鼻中,都被肺腑溢出的血喷涌灌满。脸上的鲜血肆意横流。看起来触目惊心。连身子都开始抽筋似的的震颤。
但阿星还是在闭目之前抚上了江月郎的面颊。在江月郎的面颊边缘,手指无力地摩挲,用最后一口气说道:“我……很,很想,看看……看看过去的那个你……好美,好令人心动……”
话落,阿星抬起的手,骤然垂落。缓缓合上的双眼,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那带着遗憾的神情,满是化不开的忧伤。
江月郎低头凝视了片刻,原本如冰水一般的眼眸,渐染上了一层轻微涌动的波澜。半晌,江月郎才俯身下去,唇瓣轻轻啄了一口阿星干涸苍白的嘴角。
在她的唇瓣低声说话,犹如呢喃:“傻子,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舍得将你的身子送给别的男人玩弄,是你当初看错了人,死也不要怪我了……”
言罢,江月郎站起身子,将身上的染血的衣袍盖在了阿星的身子上。随后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了一套新的衣服换上。再用包袱里的毛巾将自己的脸清洗了一把,去掉上面阿星留下的血迹。
顺便还用粘合的工具,将自己面颊边缘被阿星摩挲得皱起的假面具复原。而后才从包袱中抽出一瓶化尸水。倒了几滴在阿星的身上。
只见化尸水落下去的地方,猛地看见一道白烟升腾了起来。然后连着江月郎的衣袍和阿星的身子一起,从化尸水沾染到的地方开始融化。只不过是一一盏茶的功夫,原地就只是剩下了一滩污血。
“唰、唰、唰……”
江月郎将一些泥土踢到了那摊污血的上面。原地就瞬间看不出一丝痕迹来了。对于江月郎来说,自己做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将三本《无名菜谱》小心翼翼地放入包袱,他心中笃定,只是需要跟着云弑夜,就可以轩辕国老皇帝的手中找到另外一本《无名菜谱》,然后再从云弑夜的手中套取一本《无名菜谱》,之后只要啦云弑夜威胁,那天鸣手中的那本《无名菜谱》,也就唾手可得!
想罢,江月郎脸上不禁绽放出了一个轻松得意的笑容。
幽幽转身,他又恢复了九叔那种清逸洒脱,玩世不恭的模样。
随意地将不离身的包袱扛在肩头,一步三摇晃的哼着小曲,回到了马车前。只是才走到马车前,就看见云弑夜、麝月、清儿、良辰、落日、清风、冷月、粱叔几个人站在马车前。对着自己横眉怒瞪,一个个气鼓鼓的样子。
“江月郎,你罪加一等!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云弑夜如此喝问一句,江月郎云淡风轻的笑容顿时一僵,脸上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强装镇定地反问:“我……何罪之有?”
这一问之下,麝月、清儿、良辰、落日、清风、冷月、粱叔几个人便纷纷上前,指着江月郎七嘴八舌抱怨起来。
“你真是太可恶了!说什么人有三急,其实你是背着我们偷偷去吃好东西了吧?不然怎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就是,骗我们也就算了!你莫名其妙地换一套衣服,洗脸打扮起来,是打算将小姐的分头压下去吗?”
“这个倒不太可能,就是这么长时间,去做了什么了,还是个疑问。”
几个人围着江月郎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从头到脚将江月郎观察了个遍。只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江月郎在刚刚那么短暂的时间里,得到了三本《无名菜谱》而且还已经将给他送来无名菜谱的阿星杀人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