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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杜小娥在这里,他一定会好好干,做出成绩干出榜样,但这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可能。命运在一次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心想,这一辈子真的和杜小娥无缘吗?既然如此,只能做亡命鬼了。他对四周观察了一下,没想一抬头发现上方有一个杂草遮盖的洞口,心里一喜这是什么地方?他忙站起身往那洞口爬了去,洞口是方形石块砌成的拱顶,洞壁里生长着绿色苔鲜,里面潮气很大。往里走没多远看到一块黑色石碑挡住去路,上面写的字他也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呢?为了探个明白,杨大安继续往里爬,石碑的上方竟然又出现一个圆形洞口,幽黑的暗道什么也看不见。里面会不会有毒蛇,毒蝎子一类的小动物?想到这里,杨大安心里害怕起来,好好的一条命可不能葬送在这里呀。他赶忙打住,这个洞可以当作躲藏之地,也不会被外人发现,也不会有水淋到自已。渴了还可以去溪边喝水,饿了还可以去菜地里偷些吃的,然后去树上摘些果子。他明白,如果继续冒充假神仙很可能就会露陷,到时候,那可是真的犯下众怒,不仅黑衣人不会放过他,杜小娥她们也不会放过自已。思来想去,还是先在这里安下身,下定决心,杨大安开始寻找一些干草铺设睡觉的小窝。他把从神殿里拿来的竹篓装食物,为了防止毒蛇一类的小动物进洞,他还把所有的洞口用石块封死,然后就美美的躺在柴草上睡大觉。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外出活动猎取食物和水,让自已不至于饿死或者生命延续下去。 “还不快扶大人上马。”那小旗兵从队伍里跑过来蹲下身,昆校尉就踩着他的肩膀坐到马背上。大胡子把马缰递给昆校尉笑了笑:“大人,你一路走好。”说到这里又对亓介正道:“大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路上好好保护大人。”亓介正点了下头,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却是不舒服,心想你一个侍卫何以对我这个小旗官指手划脚哟五喝六呢?他一个转身对众小旗兵道:“兄弟们,听我口令,向右转。现分成二队。一队在走在马前,一队在后,明白了吗?”众小旗答:“明白了。”十个人分成二组,一组很快站到昆大人的马前,一组走在马后。亓介正走在昆大人身旁守护着,一行人带着贺礼往山外走去。贺礼不过就是一个小木箱装了百两银子而已,一半是小旗兵的。一半是他昆校尉的。看到昆大人往这里走来,守营的小旗兵赶快打开栅栏的门。昆大人坐在马背上摇头晃脑,他这么一晃,马儿也跟着摇晃,挂在脖子下的铃铛就响个不停。出了营门往南一拐顺着弯曲的小路向前走去。飞座紧紧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后面会有人跟着。可是,飞鹰的这一举动却引起了带队巡山吕贝的注意,他发现一个身穿蓝衣衫的男人总是鬼鬼崇崇的跟在昆大人身后,也不知要干什么?当然,吕贝根本不认识飞鹰,也不知他具体是干什么的,从何而来,为何要跟踪昆大人?这一系例的疑问让吕贝心里如同压了一块石头。眼看到了二旗营地,他摆了一下手让人停了下来。小旗兵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一个小旗兵问道:… “给我站住,不要往前走了。”他一愣一只手就掏出怀里的匕首,一看才发现是小旗兵围住了他。吕贝见人被围住就嘻嘻笑着走了上去,他站到飞鹰面前:“这位兄弟你要去哪里呀?”飞鹰表现的很镇静不慌不忙的道:“各位,在下只是个过路人,要去西乡镇赶集。”吕贝翻了一下白眼:
“过路人?我看不象,你是哪个村子的,姓什么,叫什么,保长是谁?”飞鹰对吕贝一笑:“我到了这里不是路人还是什么?我就住在城南季旺屯庄,小名季阿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好大的口气,他竟然用这样和我说话,吕贝一时来了气,歪着脑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飞鹰嘿嘿一笑:
“我看你就象是个山贼,不是什么好人。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家伙给我抓住带回营帐审问。”听了他的话,身后的小旗兵纷纷抽出刀扑向飞鹰。看到小旗兵向自已围来,飞鹰一跃而起跳到树上。众小旗一下扑了空,还没待他们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听的“嗖嗖”几声响,豆粒大的小石子从天而降,几个小旗兵妈呀娘呀乱作一团,有的捂着脑袋,有的捂住胳膊倒在地上。吕贝见了心中大惊,没想这家伙武功如此高强,他一个嚎叫挥刀向树上跳了去。但他刚悬在半空,只见眼前白光一闪,一把匕首刺向自已,吕贝心里一慌从半空跌落地上。听的“叮当”一声响,那匕首刺在石缝里。吕贝吓出一身冷汗,心想幸亏自已躲的快,要不然可就没命了。看他落地,几个小旗兵把他扶住,听的树上哈哈一阵大笑,飞鹰腾空落到地上。一小旗兵挥刀砍去,飞鹰反手一掌,那小旗兵哎哟一声,手里的刀也飞出去几米远。小旗兵在也不敢有任何动作,飞鹰轻蔑的一笑:
“就凭你们几个人,这样的狗猫功夫来和我斗,不是白白送死吗?”吕贝赶快上前道:“此位侠士,请问尊贵大名?”飞鹰听他一问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腰牌在众人面前亮了一下:“这个,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众小旗见了个个摇头:“不知道,还望侠士指点。”飞鹰道:“这是带刀侍卫的腰牌。”吕贝吃了一惊:“侠士在哪里高就?”飞鹰看了他一眼:“我是千户所诸将军身边的人,号称飞鹰侠。”听到这个名子,吕贝赶忙上前拱手抱拳:“久仰大名,在下失礼,兄弟们给你赔不是。”飞鹰轻轻点了下头:“你们好自为之,诸将军怀疑昆校尉犯了事,特派我们过来巡察。”吕贝拱着手应道:“小的们明白,明白了。”飞鹰望了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去,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看的众小旗呆若木鸡。吕贝更是惊魂末定,额头冷汗直冒,心想这昆校尉果然犯下了什么事吗?要是这样,他一旦被抓起来,那我们怎么办?岂不成了共犯,想到这里,吕贝就感到后怕。他对众小旗招了一下手:…
“咱们回营吧。”众小旗互相搀扶着跟在他的后面往二旗营走了去。那弁纶带着一队小旗兵从菜园地回来,每人怀里还抱着一些青菜,看到吕贝的狼狈样甚觉奇怪。弁纶心想,他吕贝带人巡山遇到什么事情了竟然会出现鼻青脸肿的现状?看到弁纶,吕贝赶快把头扭过去,小旗兵们跟在后面低着头往前走。走在弁纶身边的年要阔小声道:
“弁总旗,你看他们的表情不正常啊?”弁纶点了下头:“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人被打成这样。”年要阔道:“什么人有着那么强的功夫把他们打成这样子?”弁纶进了营房把吕贝叫到了面前。那吕贝开始什么也不愿意说,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不管弁纶问什么,他都会支支吾吾,语无论次,或者把话岔开。年要阔把菜放进炊事房回来后对吕贝道:
“你不会是自已跌进峡谷里了吧?你摔了就摔了,怎么把兄弟们也摔的鼻青脸肿呢?”弁纶拿起几案上的杯子喝了二口水:“不说也罢,以后出了事,我可不为你做主,你也不要跟我讲。”吕贝一听心里犯了难只好说了实话,弁纶听完他的话甚是吃惊:
“这是真的?”吕贝肯定的道:“是真的,我亲眼所见。”弁纶道:“诸子为的人怎么跑到这穷山沟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