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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蓉看到大哥不容拒绝的眼神，她缓缓点头答应了。
毕业典礼开始了。
校长站在台上说着话，台下的人也在兴奋的交谈着，这些戚蓉全部都没有听进去。
当她听到校长念出秦烟名字的时候，全场似乎寂静了一秒。
戚蓉的心也悬了起来。
周校长叹了口气，虽然他也在期待着秦烟出现，但她当初离开的那么决绝，恐怕是不会回来了吧。
何嘉薰和沈媛王羽站在一起，她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闭着眼睛，问道：“学神出现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何嘉薰眼皮睁开了一条细缝，她看到台上站着的少女，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
“啊！”
她的眼睛没有出现幻觉吧，站在台上的人真的是学神吗？！
沈媛王羽已经看呆了。
不止她们，几乎半个场地的人都惊呆了。
这个秦烟不是假的吧？！
她真的回来了？
戚蓉捂住心口，她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干女儿，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戚夜没有妹妹那么乐观。
“你淡定一点，既然她出现了，你肯定有机会跟她交谈。”
“我现在很淡定。”
戚夜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次秦烟出现的很奇怪，而且她全身气息怪怪的，恐怕她不是回来参加毕业典礼，而是回来告别了。
秦烟不想多说什么，但是校长把话筒强塞给了她。
“谢谢学校和老师，谢谢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人，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思念你们。”
她把话筒还给了周校长。
接过毕业证书后，秦烟走下了高台。
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今天是很多人重要的日子，焦点不可能一直围绕着秦烟。
戚蓉和戚夜连忙起身，走到了秦烟身边。
秦烟看到干妈后，笑了笑，“抱歉，让您担心了，这三年来我过得很好。”
因为月牙岛时间流速不一样，所以她大概只觉得过了一天那么短。
戚蓉用帕子摁了摁眼角，“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秦烟抱了抱她，问道：“您这三年来身体怎么样？”
戚蓉：“我很好，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戚夜：“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附近有个茶馆，不如我们去那里。”
秦烟侧头，看到了朝她兴奋招手的三个好朋友。
“可以带她们一起去吗？”
戚蓉：“当然可以，大家都盼着你回来。”
秦烟朝沈媛她们招招手，一行人去了附近的茶馆。
包厢里，沈媛王羽何嘉薰坐在秦烟的身边，戚蓉和戚夜坐在她的对面。
顾长洲和何泷枢也跟来了，他们坐在一旁，打算旁听。
戚蓉：“这里的点心不错，等会儿你尝尝。我看你都瘦了，跟干妈去戚家住一段时间吧，好好养养。”
秦烟没有说话。
戚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又开始湿润。
戚夜叹了口气，“不能多留两天吗？下次再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秦烟动了动嘴唇，想说，我们下次可能见不了面了。
她或许会回到人间，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到可能戚家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