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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发呆,突然间,“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我拿起来一看,是夏竹打来的。
喂,夏竹,什么事?
夏竹在电话那头十分着急的说道:不好了,咱们公司让小偷给偷了,玻璃也碎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说道:不是小偷,这个事我知道,你们先收拾下吧。
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略微想了下,回道:这个事你不用管,也不用报警,按照我说的,先收拾下吧。
夏竹“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蔡成,贝奇尔,还有罗秋蝉几人,全部望着我,我对他们说道:先回公司吧。
秋婵姐,我们先把你送回去。
罗秋蝉“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此时的车上,气氛比较沉闷。
我笑了笑,对他们说道:我已经想到了对付崔召的办法,你们等着吧,他蹦哒不了多久了。
罗秋蝉对着我翻了翻白眼,说道:富贵,你几斤几两,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你最好别再招惹他了,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贝奇尔嗤笑一声,说道:富贵,我觉得吧,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不行就回西安,我就不信了,在西安他还能这么嚣张。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把罗秋蝉送回了家,她家位于郊区与市区的交界处,是一片别墅所。
罗秋蝉下车后,贝奇尔喃喃自语道:这。。。正儿八经的富婆啊,我真该死。。。怎么就没有抓住机会呢?
我跟蔡成都没有搭理他,蔡成转身对着我问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道:还是先回公司吧,我有点事处理下。
在车上,我从口袋里摸出了吴国威给我的那个纸条,思来想去,我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声音压的很低,问道:你好,找谁?
听着他的声音,我不自觉的放下了身段,小心翼翼的说道:您好,请问是吴国威先生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嗯”了一声。
我欣喜若狂的说道:吴先生,我是陈富贵啊,就是。。。就是那个鸿图工程有限公司负责人,您还记得吗?
我这么一说,对面的吴国威笑了,说道:原来是你啊,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沉声说道:是的,吴先生。
什么事,讲讲吧。
我花费了两分钟时间,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吴国威回道:行,我知道了。
吴国威继续说道:等到中午吧,我过去一趟。
我有些欣喜若狂的说道:好的吴先生,我还在办公室等你。
贝奇尔有些疑惑的问道:富贵,你给谁打的电话?
我对着贝奇尔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等着吧。
二十分钟后,我能几人回到了公司,只见公司门口有几个人正在换玻璃,不得不说,夏竹的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
我让贝奇尔在下面买了一些包子,我们几人回到了办公室。
我对他们两人说道:要不你们去开个房间,睡一觉吧。
蔡成指了指沙发,我们在这休息会就行了。
吃了几口包子,我便感觉有些吃不下了,坐在办公椅上,把脚翘到了桌子上,准备睡一觉。
大约快十二点的时候,吴国威来了,这一次并不是他自己,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吴国威进来以后,我还没有说话,他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急忙站起身就要去倒水,吴国威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紧接着,他看了看蔡成和贝奇尔。
我把两人叫醒,说道:贝哥,蔡哥,麻烦你们两人下楼稍等一会。
等到两人下楼后,吴国威缓缓的开口道:你说的崔召,家里什么势力?
我想了想,记得罗秋蝉以前跟我说过,便说道:崔召的父亲好像是什么拆迁办主任,至于他母亲是干什么的,我并不清楚。
吴国威一听,乐了,笑呵呵的说道: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崔章显啊。
我听的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吴先生,您认识他?
认识,当然认识,崔大头嘛。。。
我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他家的势力是不是很大?
呵呵,当然大,简直是无法无天,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对我来说,也就那样吧。
吴国威继续说道:这个人,很多人看他不顺眼,这些年借着拆迁的名义,大肆敛财,已经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办他,只是早晚的事。
我心中一喜,如果崔章显倒台了,那崔召就是没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
我急忙问道:那什么时候办他?
吴国威看了我一样,笑呵呵的问道:你想什么时候办他?
我脱口而出道: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吴国威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现在开始办他。
吴国威继续说道: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吃饭了,我妈今天中午包饺子,我先回去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说道:吴先生,要不一起吃个饭?
这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他一看就是一个比较孝顺的人,我这个时候邀请他吃饭,他怎么可能去。
果不其然,他站起来对着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先回去了,不然等一会她老人家该等急了。
听完这话,我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赶紧走到他前面,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打开了门。
在楼梯上,吴国威对我说道:以后没什么事,咱们两个尽量不要联系。
他说的很委婉,并没有直接说让我不跟他联系,而是说尽量不跟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