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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看司卿样子,摆明是早就已经知道机关是按照这样的方式打开的了,那她刚刚没有看到司易那么努力的找机关吗?难道不会开口让他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我感觉司卿有一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楼上你想多了吧,要是你这样说的话,那我还觉得司易刚刚那段话有别的意思呢,什么叫做我们家卿卿站在那儿就是累了想要偷懒休息,我看他自己就是脑子不够用,才只配出力气。]
[你们两个有必要这么说吗?好歹他们两个都是从一个家族里面出来的,同一个家族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勾心斗角?你难道没听司易说吗?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大小姐来的。]
[谁需要他的帮助了?目前来看,分明是大小姐帮助司易比较多。]
“我就知道,卿卿你一定可以也找到我们的。”
那道虚掩着的门打开,屋子里的灯光透了过来,赵溪灵依稀可以看清周遭的情形了。
她和傅斯默还有陆屿舟三个人被绳索捆着,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整个人呈个字展开,他们这间屋子是由六根粗壮的柱子组合而成的,下面被挖成了真空,周遭五个柱子上分别站着他们三人,剩下两根柱子,她想,应当是节目组给司卿和司易两个人准备的。
最中间的柱子十分粗大,从她这个角度,仍然无法看清上面有些什么,不过按照上面摆放的,像是操作台一样的东西来推算的话,估计司卿他们手上拿着的钥匙,可以插在那上面。
“估计钥匙是插在正中间那个台子上面的,不过,我们要怎么过去呢?”
赵溪灵能够看清的,司易自然也能够看到,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司易急急忙忙的开口,刚刚那一段要是播出之后,他那愚蠢的做法必定会和司卿形成强烈的对比,为了挽回一点他的智商人设,他现在迫切的需要表现自己。
“现在还是先把他们三个人放出来再说吧,依靠咱们两个人的力量,恐怕走不到正中间的位置。”
他们三个人被放置在紧挨着墙壁的三根柱子之上,这些柱子之间,是有一个通道连接着的,只是,这些通道过于狭窄,只能容一个人行走,每根柱子各伸出一条十分粗长的铁链,通向正中间那个大圆柱子,就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是要走这些铁链过去了。
“那我走这边,大小姐,你走那边吧,咱们两个人分别行动,速度也会快一点。”
司易说完,就奔着傅斯默的方向去了,压根儿没有给司卿反应的机会,看着司易颇有些急切的背影,司卿勾唇笑了笑,看样子,他是把主意打到了傅斯默身上。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就目前的状况来说,陆屿舟和自己走的更近,且从身份上来谈,傅斯默是一家族的继承人,对于他来讲,可以帮到他很多,也难怪他会把注意力放在傅斯默身上了。
不过,这都不是她现在要考虑的事了,司卿回过神来,颇有些嫌弃的扫了一眼地面上那些痕迹,伸出双手,微微拎起自己的裙摆。
节目组可能是为了刻意营造出恐怖的气氛,将这里的装修风格刻意的做旧,就连上方都能依稀可见些许破败的蜘蛛网与灰尘,这条狭窄通道,做的更是有些用力过猛。
不仅泼上了红色的漆,还刻意的营造出许多铁锈的痕迹,本就狭窄的通道,再加上这些铁锈,看上去一副十分不稳的样子。
司卿今天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裙,她可不想让这些肮脏的痕迹污染了她的裙摆。
陆屿舟看着女人小心翼翼拎起了自己的裙摆,皱着眉头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样子,颇觉得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赵溪灵被节目组困在了正对着那扇门的方向,无论是从左边走还是从右边走,她都是最后一个才能被救下来的,她也不着急,将视线定格在司卿身上,看着司卿这般模样,也觉得有些好笑。
“卿卿,你不着急,慢慢走,我这里看得清楚,节目组这间房子被刻意做旧了,这些铁锈是被人刻意的撒上去的,若是沾上很难清洗下来。”
司易穿的白衬衫黑长裤,现下听到赵溪灵这样说,动作也悄悄的慢了下来。
等司卿来到陆屿舟身前,刚刚站好,抬头就对上一张含笑的面孔。
“辛苦司小姐了。”
司卿微仰下巴,像是十分赞同他的说法一样,骄矜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不过,这些锁链该怎么给你解开呢?”
捆在陆屿舟手腕上的是一圈又一圈的细小锁链,司卿仔细的扫了一眼,上面并没有任何机关的样子,看上去就是被人粗暴的捆起来的。
“我看过了,可能需要你帮我手动解开。”
手动解开?
司卿颇为嫌弃的扫了一眼锁链上的锈迹,节目组在这些方面真是细心的令人发指,这些锁链上也遍布了做旧的痕迹。
司卿有注意到,陆屿舟的衬衫上已经沾了不少的锈迹了,只是因为男人穿的是黑色的衬衫,现在还显不出狼狈来。
“一定要亲自动手吗?”
“你不能直接把这些锁链挣脱开吗?”
司卿专注地盯着陆屿舟的双眼看,就这种程度的细小锁链,她想,陆屿舟应当可以挣脱开来的。
陆屿舟其实是可以的,在他被关进这间屋子的第一时间就想这么做了,这些细小的锁链其实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只堪堪起到了一个禁锢的作用,且上面遍布的这些铁锈不是假的,这根锁链早已经到了它的寿命,只要稍稍动些力气,就会不堪一击的破裂掉。
在他想动手的那一刹那,听到了司卿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停下了想要动手的心思,就这样乖乖巧巧的任由这些不堪一击的东西,束缚着自己,等着少女走过来。
“我想,应当是不能的,最起码,大小姐,你得先帮我解开一条胳膊上的链子呀。”
陆屿舟抿了抿唇,目光灼灼的盯着司卿瞧,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位大小姐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能为他忍受洁癖,伸手帮自己解开链子吗?
目光一时间变得有些幽深了起来,光是想到有这种可能,他都觉得他的心脏都有些兴奋的受不了。
司卿狐疑的瞥了陆屿舟一眼,有些不相信他刚刚的话,就她的眼光看来,这条细小的链子或许可以困得住一位柔弱的o,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体力早就超乎常人的a来说,根本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