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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青女尖利的嗓音刮过耳膜,却没在堂屋中激起半点涟漪。
除了黄教授以及带领的两个学生略微有些不自在,其他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盯着慈青女看了一瞬:
“是。”
确定慈青女不会在此对我出手,我落步稳健,几步上前将我手中的人皮纸交到了早已等候许久的黄教授手上。
黄教授双手颤抖的接过人皮纸,我正想迈步离开,却被气质斯文儒雅的黄教授喊住:
“这张人皮纸在你手里,那前几日给各大研究院发邮件探讨古字的人,应该也是你,对吧?”
我点点头,黄教授见我如此,当即一喜,道:
“果然是你,你可真难找啊小姑娘!”
“要不是精通古越国文字的只有我,又恰好有对你拍下文字感兴趣的朋友知道我研究的方向,给我转发了照片,我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参与如此有意义的研究!”
黄教授显然极为兴奋,叠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从哪里获得的这张人皮纸?”
“人皮纸到你手上多久?”
“你能如此隐秘的寻求帮助破解人皮纸上的文字,你很聪明,现在研究破解到什么程度?能与我和我学生说说吗?”
对面这位狂热的老教授,我一时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只等对方稍稍冷静之后,才挑挑拣拣说道:
“在一位陶姓先生的保险箱之中找到的人皮纸,对方大概率是祖传的制皮匠。”
“人皮纸到我手中不过一周,没有多聪明,只是担心整片人皮纸一次性拍摄进来,会被抓起来......”
黄教授越听严重的神色越暗淡,我看出来对方的失落,也不废话,将我破解的三行文字,以及少数陶朱公的生平事迹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本想着说完了事。
哪成想,原本已经满脸失落的黄教授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又叠声问道:
“你不是只发了我和我朋友?”
“你靠自己就破译出了现阶段所能破译的一切?”
“这不单单是古越国的文字,而是陶朱公的笔迹?”
“还事关乎藏起的家财?”
这一连串的问题能暴露很多东西,我听得一时间有些头皮发麻。
合着这位黄教授知道的本不多,是因为对古越国的文字感兴趣,所以费大力气找到我,专门来寻文字的!
我尽可能回答了一遍黄教授的问题,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这才问道:
“黄教授只收到一些照片,就能知道这是人皮?”
这信息完全对不上啊!
而且,对方还找到了常州十三太保作保,将我拎了出来...
黄教授正在苦思,随口道:
“这倒不是我知道的。”
“我追着你邮件的发送ip到了常州,还没安顿下来,就遇见了一位名叫半只眼的算命先生,他看出我在找人,而且还为了古越国文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