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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站起身,整个书房的书架上到处搜索,所有的书都抽出来打开简单翻阅一遍,随后再塞回去。
皮纸,我还是想要皮纸,或是皮纸的制作方法。
李家小姐有几个,是真是假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想要的其实是皮纸。
可苦于不知道这东西在哪里,只能这样漫无目的的翻找......
我有些心烦,将一本《爬行类常见病例手札》打开的瞬间,书中夹着的东西顿时掉落在地,我定睛看去,赫然又是一封信。
这封信件与前两封信件不同,信件的上邮资,地址俱全,信件甚至都没拆口。
信封正面上还盖了两个极具时代气息的邮戳,一个邮戳是邮局收纳信件时候用以证明的邮戳。
而另一个,则是报废信件的邮戳,邮戳印下巨大的‘退回’二字,在这二字之下,还有一串的小字写着‘地址不详,无法投递。’
显然,这封是已经投递到邮局的信件,而后因为某种原因又被退回。
又是一个不认识的收信人.....
我用蔑刀的刀锋小心翼翼的割开封口,随后抽出了信纸。
令我精神一震的是,这封信竟然不是出自朱尚之手,而是落款为‘李’——
【任之亲启:
任之这些年在国外过的如何?工作生活可还顺利?
许久不见,修书一封聊表思念。
虽不知你是否还在原址,这封信能不能到你手上,但这封信我是一定要写的。
一来表达思念,二来想请任之看在我们从前多年好友,且家父曾资助过您读书的面子上,务必,请务必帮帮我。
今年算是李家的大难之年,先是年初的时候,我的妻子因病去世,年中的时候,我又被查出换了肺结核,其中难过之处,不再细说。
自从我身体每况愈下,心中便一直惦念着自家唯一一个女儿,思思。
我想了很久,想到一个好方法,那就是在我临死前,给思思召个婿。
至于召什么样子的,一切都按照她喜欢的青年模样找,她是个有主意,有想法的好姑娘,和一个读过好多书的青年在一起,肯定能有话聊。
我废了好些力气,在一堆来图谋家产的人里面挑呀挑,终于挑出来一个看的过眼,且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名为朱尚。
余私以为他和思思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
若是事情到这里就结束,那我也能安心的离去,但事情远远不止这些。
我本来都已经订好了婚期,结果思思说要去追求自由,在昨日毅然决然逃婚了。
而目的地,我查了又查,就是任之所在的枫叶国。
我真真是夜不能寐,心中钝痛......
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哪里能责怪她呢?
作为父亲,也只有收拾烂摊子的份。
我昨晚一夜未睡,想了又想,思思此去必定多年,家业难守,等她想落叶归根的时候,还是得有个去处。
所以我便没张扬这件事,也没退亲,在我们家找了个检验皮纸,还能唱几句皮影戏的小姑娘,在征求她同意后,让她顶替思思在三天后和朱尚成亲......
然后,我又马不停蹄给思思辗转离国路上能帮忙的旧年好友都修了书信,耗尽了这些年积攒的脸面。
但好在老友们都很给面子,能帮忙开绿灯的开绿灯,能帮忙将我给思思准备的东西送给思思的好友,也帮足了忙......
说的多了一些,总之我也是这时才恰巧想起来,任之也在枫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