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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很宽,我们走了好长时间才从养子鳄们铺成的浮桥上走过去。养子与母亲和我们一样,也是踏着它们同伴的身体走着。养子的身体小,不时地窜到我们的身上来,站到我们的背上,用前腿搂着我们的脖子,它的妈妈也不管它,任由它和我们撒娇。
小雅和田豆则在空中飞着,田豆可能嫌空中湿气太重,飞了一半,就落到了朱顶红妹妹的尾毛上,抓住一根尾毛不放。小雅自然不好意思不飞,鳄鱼们已经承受了那么重的重量,她如果再站在我们的身上,鳄鱼们恐怕要吃不消了。所以,没有了田豆的陪伴,自己独自飞在我们前边,为我们引路。
随着我们向前走,后面的养子鳄逐渐散去,等我们走到对岸,鳄鱼们便都散开了,绝大部分都不见了踪影,养子和她的母亲则陪我们走到岸上。
和东岸相仿,西岸也主要是石头底面,所以走上去也并不费力,不用担心陷在泥里边。我和朱顶红因为长期走路,所以这么点路并不感觉到累,而养子和它的母亲因为更多时候是在水里活动,所以从东岸爬到西岸,明显感觉很是疲惫,小养子趴在我们身上都不想动弹了。2▽,
养子的母亲陪了我们一会儿,要离开了,养子却不愿意离开,它要继续和我们在一起。它的母亲没有拦着它,独自到水里抓了几条鱼扔了过来,算作养子的晚餐,然后其母亲和我们告别离去了。
养子和小雅共用这顿晚餐,那养子吃东西放到嘴里不过嚼几下囫囵就下去了,而小雅却不同,生怕血水弄脏了身体。一举一动优雅得体,仿佛不这样做,对不起食物似的。几条鱼很快就吃完了,养子这才注意到小雅优雅的吃法,摇摇头,就钻到河里去了。不大一会儿,嘴里叼着一条大鱼游上岸来。这一次,养子一口没有吃,全给了小雅,待小雅将鱼身上的肉剔除干净,养子便将那鱼头鱼骨扔到了河里。
太阳逐渐西斜,我和朱顶红决定就在岸边休息。将软床铺好,把从东岸带过来的水果拿出来,挑选那些已经熟透了的水果饱餐一顿。把烂的都扔到了河里,剩下的青皮的,继续带在路上吃,以备不时之需。
养子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快乐,使得我们暂时忘却了牡丹的离开给我们带来的伤感。
朱顶红唱起了歌,声音很是柔和,如清风细雨,似小溪清流。没有了牡丹的伴奏,多少感觉有些清冷。我们都静静的听着,小雅靠在我的身上,养子躺在朱顶红的怀里,田豆则站在小雅的脖子上。
夜深了,朱顶红的歌逐渐停了,小雅和养子也渐渐进入了梦乡。我和朱顶红却睡不着。我们谈起了养子鳄,朱顶红说道:
“我们把鳄鱼称做鱼是不公平的。”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其实它们并非鱼类,而是属于恐龙,它们的智力和社会化甚至远远胜于很多恐龙类别的。”朱顶红说道。
“是呀,”我说道。“它们知恩图报,没有等级划分,首领的取得并不靠武力,平等相处,又能团结一心,这些东西,就是我们红毛恐龙也难做到啊。”
想到它们因为会讲故事而成为首领,心里不免好笑。
“既然这样,它们应该有个龙的名称才行。”朱顶红说道。
“非常赞成,”我说道,“莫非你已经想好了吗?”
“就叫驮龙好了,”朱顶红说道,“它们能够主动驮着我们过河,足可以彰显它们的智慧,今天发生的故事,在将来看来,就是典故。”
“说得好,”我说道,“不过,养子鳄也好,驮龙也罢,都是和我们有关系,这名称能不能叫出去,大家愿不愿意承认主要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