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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你舍不得我?
傅子珩那个混蛋太狠了,知道她出去了也找不到手镯,才会这样放心的上楼去洗澡。爱睍莼璩
屋子外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而手镯扔下来的地方是一片大草地,绿油油的草地上像茫茫的海面,又加上看不见,无疑是在大海里捞针。
看来只能明天去找了。
陈管家道:“少夫人,怎么了?”
萧晚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面,听到他问,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哪知陈管家听完后却沉默了下来,平时萧晚说起傅子珩的坏话,陈管家总会帮他说情,今天却没有任何言语,情况不对啊。
放下手里的筷子,萧晚撑着小巧的小巴:“陈管家,是不是那手镯有什么问题啊?”
所以傅子珩才会那样的讨厌她戴那东西。
陈管家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
陈管家叹了口气,“这事原本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可是……”
难不成真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可是我也不能看着你一直误会大少爷。”陈管家布满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回忆,“大少爷不是讨厌你戴那个手镯,而是讨厌陈夫人。”
萧晚眨了眨眼,没听明白:“陈夫人?”
陈管家看她一眼:“陈夫人叫陈婉仪。”
“那不是他妈……”
“不是。”陈管家摇头,“大少爷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陈夫人是首长后来娶进门的,所以大少爷很不喜欢陈夫人,连带陈夫人身边的一切都不喜欢,少夫人你接了陈夫人的手镯,所以大少爷才会不高兴。”
原来如此。
萧晚怔住了,她以为傅子珩那厮是间接性的抽风,没想到里面有这么大一个网。
看来……还真是错怪他了呢。
“傅子珩跟他爸关系那样僵,是不是也是因为他爸娶了陈夫人的事?”
那天在电话里就听出来傅子珩对傅经国的语气格外不好,她当时就觉得怪,可没问,也没细想,如今听陈管家这样一说,在加上今天晚上在傅宅里傅子珩对他爸的那种态度,瞬间就让她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陈管家点头:“是的。这几年大少爷一直都没有回去看过首长。”说到这里陈管微微一笑,低头看着萧晚,“而今天因为少夫人,大少爷竟然回了傅宅,少夫人你真是功不可没。”
萧晚一愣。
傅子珩回傅宅,是因为……她么?
肯定不是!
一想那厮凶自己的表情,萧晚断然否定了,他傅子珩是什么人,做什么不做什么需要顺着一个女人,还是像她这样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太好笑了好吧。
甩了甩头,把那些不相干的复杂东西甩出去,萧晚低下头开始吃东西。
饭桌边的另一张椅子却‘滋’的一响,陈管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萧晚不解的抬头看过去,陈管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因为少夫人你,大少爷改变了许多,这些或许你不知道,可是我都看在眼里。我想请求少夫人一件事。”
萧晚抹了把汗,她没有陈管家嘴里说的那样神通广大吧。
“什么事?”
“我想请求少夫人多跟大少爷谈谈,让他不要埋怨首长,首长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说句不好听的话,指不定哪天就去了,如果大少爷一直跟首长这样僵着,傅家的列祖列宗都不会原谅大少爷,毕竟首长是他的父亲!”
这个请求的责任太重大了,萧晚咽了口唾沫:“陈……陈管家,我没那个本事啊,傅子珩自我中心特别严重,他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我的三言两语是改变不了他的。”
他太看的起她了。
“可以的。”陈管家的一双眼睛写了殷切,“今天早上回傅宅前大少爷跟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少夫人能影响大少爷。”
啊?还有这件事?她怎么不知道?
萧晚好奇了:“什么话啊?”
今天早上萧晚还没有起床,傅子珩早早的下了楼,在等待早餐的过程中,眉头一直紧锁纠结,陈管家随口问了一句,傅子珩便说了个大概。
陈管家当时的一颗心就被吊了起来:“那……那大少爷你回傅宅么?首长亲自打电话来要你回去,不回去不好吧。”掐指一算,傅子珩最少有两年没踏足过傅宅了。
傅子珩当时动作优雅的拿着餐巾,神情之间却透着一丝苦恼,他好像没有听到陈管家的话,只是径直嘀咕:“小东西念了一晚上,做梦都紧张的要死还说着梦话,不去的话,她会不会伤心……”
“大少爷说,昨晚你们睡觉前,你一直惦记回傅宅的事,好像很期待的样子,他原本是不想去的,可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
她也没有一直惦记着吧,就是忍不住在嘴上多了几句,头一次回傅宅,她当然会紧张担心啊。
萧晚抓了抓头,呵呵一笑:“陈管家,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他听我的。”
“能的,我相信你。”
“……”可是她不相信她自己啊。
“我……”
“这是陈管家拜托少夫的第一件事,希望少夫人不要拒绝。”
看着眼前这双求乞的眼神,萧晚瞬间,“好……好吧,我试试,可是不一定能行的。”
“少夫人只要在床上吹吹枕边风,大少爷哪里还会不答应呢。”
“……”
喂,您这是为老不尊啊!
萧晚汗死,这话真亏您说的出来。
*
二楼。
卧室。
萧晚洗完澡出来,傅子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电,还戴了一副眼镜,似乎在工作。
从来没看他戴眼镜的萧晚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直挺的鼻梁上就算挂了一副无框眼镜也不妨碍他的俊美的容颜,反而给他凌厉的气质增加了一丝书卷气,这样的傅子珩更加让人的赏心悦目。
“看够了么?”坐在沙发上的抬头,目光直直看过去,萧晚像是被人做了心事一样窘迫:“你……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
他等她就没有好事,除了做禽兽的事之外就是行禽兽之行,萧晚怒了:“我今天是伤残人士,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别一天到晚想着做做做啊!”
放开笔电,傅子珩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我今天没想过要跟你做。”
“那你还说等着我?!”
傅子珩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朝她走过去,拎起她就往床上带,萧晚大叫:“禽兽!放开我!你说你不做的!”
“趴着。”
傅子珩将她放倒在床上,说着就要去解她的睡衣,萧晚死死抓着领口不撒手,怒目而视:“你信不信我叫非礼?我不愿意你别想逼着我做……”
“你一直把‘做’字挂在嘴边,就算我不想做都被你勾起了心思,萧晚,你老实给我趴着,我今晚说不做就不做!”看她那还是不相信,一脸戒备的小模样,傅子珩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好趴着,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说着,将他手里东西放到她眼前,萧晚低头看过去,有一大包冰,还有一些药膏。
咳咳,原来是真的不做啊。
萧晚冏了冏:“你不早说。”
“你不会看?”
“……”
她刚才一颗心思都放了在观赏美男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转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脱了,她没有穿内衣,衣服脱掉后女性的优美曲线展现在傅子珩眼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婴儿皮肤一样白嫩,软软的身子曾经数次在他身下娇吟颤栗,原本平静的双眸里荡起一丝涟漪,他立刻移开视线。
对自己控制力一向满意的傅子珩在她身上竟然缕次败落。
萧晚双手捂着胸,背对着他慢慢挪到床上,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样静谧的时光让她起了一丝羞赧之心。
傅子珩拉过被子盖在腰部以下的地方,目光落在背中心上,那一块被青花瓷瓶砸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乌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眸子闪了闪,嘴角渐渐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