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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胡思乱想的？
——
两天后，秦桓生回了京城。
韩素卿打来电话，说让夏妩和霍经年一起吃晚饭，给秦桓生洗尘。
夏妩提前过去了。
霍经年说是处理完公务，傍晚再过去。
到了秦家，夏妩得知爷爷奶奶在楼上，没让佣人通传，上了楼，走到主卧旁边，还没推门，只听里面传来韩素卿的声音：
“……那你准备跟小妩说吗？”
秦桓生没做声，好像在考虑。
房间里的气氛似乎异常凝重。
她准备推门的手一滞，半会儿才轻咳两声，敲了门：“爷爷，奶奶。”
秦氏夫妻立刻就对视一眼，和蔼了声音：“小妩啊， 来了？进来。”
夏妩走进去，韩素卿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来：“我让人给你拿些吃的喝的。”
“不用了，我很饱，”夏妩笑了笑， 又对秦桓生说：“爷爷这次去暹罗出差还顺利吧？”
秦桓生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了一下，还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温柔地说：“嗯，顺利。”
“你爷爷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跟你一起吃饭，说是好一阵子没看见你，怪想你。”韩素卿笑着揉了揉孙女的手，“今天你在这里吃完饭多陪陪我们，晚点再走。”
夏妩乖巧点头，又试探：“那……抓那个犯罪集团头目的事，这次有进展了吗？”
秦桓生面上看不出太大波澜，只沉静了会儿，说：“有。放心，小妩，那人一旦被抓到，爷爷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到底是涉及公务机密，夏妩也不好多问，也对有爷爷有信心，点头。
傍晚时分，霍经年来了秦家官邸。
刚刚下了一场小雪，进来时，肩上都沁了一片白。
夏妩过去踮起脚，给他擦去雪籽。
霍经年怕冻了她的手，及时将她小手攥住，制止了她的举动，又顺势将她牵住，走进来。
秦桓生看两人的举止，不觉又与韩素卿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最终走过去：“二爷来了。”
“秦部长这次还顺利吧。”霍经年寒暄。
“很好，”秦桓生打了个手势，示意上菜，“先用晚餐吧。”
一顿饭中，基本都是夏妩和韩素卿说话，霍经年偶尔回应两句。
秦桓生很少说话。
夏妩察觉到气氛莫名有些不对劲儿。
爷爷虽然性子也严肃，但这段日子，对她和霍经年都算和蔼，尤其刚刚出差回来，想必会有不少话要说，今天整顿晚餐，却心事重重的。
晚饭结束后，韩素卿要吃药了，夏妩陪她上楼，霍经年在楼下客厅等着，目送祖孙两人刚上去，一转头，看到秦桓生走过来，坐在了自己对面：
“二爷最近集团那边公务忙吗。”
霍经年看出秦桓生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其实刚才吃饭时，就感觉氛围有些不一样了， 颔首：“有劳秦部长关心。和以前差不多。”
“一边操持这么大的商业集团，一边还在安排和小妩的婚事，肯定很辛苦吧。”
霍经年眼皮一动：“放心，再忙也不会延误了婚事。”
安静片刻，秦桓生陡然说：“我的意思是，不然二爷和小妩的婚事，还是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