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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驭使了厉鬼,已经变成了可以独挡一面的人物。
再说起参办鬼案时,竟很是自信了。
“好。”赵福生点了点头。
恶心鬼一案发生后,证明了武少春的实力,赵福生并不怀疑他的承诺。
……
事情交待完后,蒯满周召唤出黄泉。
承载着无数尸骨的泉水一现,随即将脚印淹没。
蒯良村的厉鬼化为一朵朵诡异的红花,开在黄泉之畔。
那拉车的两匹马感应到厉鬼的气息,受到惊吓,竟自行挣脱了马鞍退逃。
泉水所到之处,将被遗留在原地的车厢淹没。
怨气分解了车体,车厢化为一块一块的残木飘在水中。
厉鬼开道,强行打破了吴府厉鬼法则的平衡。
丁大同等人本该顺着河畔离去,但黄泉内鬼气森然,怨气很足,驭鬼者行走其中都容易被鬼泉影响,更别提常三、常四及钱忠英这样的普通人了。
就在这时,本来双手揣在袖口里的张传世突然叹了口气:“大人,干脆我送他们一程算了。”
他本来胆小怕死,遇事能躲则躲。
可是武少春的变化则令他受到了刺激,此时也不甘愿总躲于人后。
“我还有船,这趟水路,没有我送,他们走不了的。”
赵福生深深看了张传世一眼,随即点头应了一声:“好。”
张传世自己主动揽活,见赵福生一答应,又有点后悔,嘴里抱怨连连:“我真是劳碌命,没有一刻清闲的。”
说话的功夫间,他伸手一召,两柄船桨出现在他掌中。
张传世轻轻持桨一划,那泉水顿时打了个漩,浮在水里的残板缓缓往他飘来,在他力量影响下,拼组成一个怪异的船体,漂在水中。
张传世跳上这特殊的‘船’,因有鬼印加持,他一入船便觉得得心应手,自信十足。
他举着双桨,喊丁大同:“小丁,还不上船。”
丁大同也不是第一回坐张传世掌的‘船’了。
他正愁要如何离开,这会儿张传世愿意帮忙,这个麻烦也省了。
丁大同几人大喜,纷纷上船:“那可多谢张师傅相送了。”
“谢倒不用,后续得付钱的。”张传世嘴硬道。
“好说、好说——”丁大同几人应道。
接着钱忠英、常三、常四及厉东平也纷纷上船,几人相继离去。
武少春也化为青烟消失于原处。
等几人离开后,赵福生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留在她身侧的,还有范氏兄弟、孟婆、刘义真、蒯满周及陈多子。
“我们等半个时辰,稍后县内锣鼓响起,我们就进吴府。”
孟婆已经等了多年,不差这一时半刻,闻言强忍内心激动,应了一声。
几人安静在原地守了约半刻钟左右,县中远远传来敲锣打鼓声,伴随着差役的吆喝:金县将有贵人入县,县内百姓将闭户一个时辰——这是为了避免城中百姓听闻鬼祸感到恐慌,临时想出来的借口。
伴随着鼓声响起的,还有百姓的埋怨。
赵福生估摸着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一到,看向孟婆:“我们进吴家。”
孟婆强忍激动,点了点头。
随着丁大同等人的离去,黄泉、鬼花被蒯满周收回,吴家重新陷入新的平衡。
青绿色中夹杂着红霞的雾气再度出现,被孟婆以血月融解的吴家门、墙恢复如初。
几人站在大门前,再度看向这院门时,眼神中带着复杂之感。
赵福生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敲响了吴家的院门。
“谁?”
那门内的老者嘶哑的嗓音再度响起。
已经经历过两回相似情景的众人俱都神色如常,紧紧的盯着门框处。
赵福生道:“我来卖女儿的。”
她的话音一落,门内有了动静,老头儿将门打开。
老头儿的目光落到了孟婆身上,这一回赵福生没有给他说话并激怒孟婆的机会,主动开口:“我来卖女儿的。”
她提着蒯满周,老头儿欲说出口的话一下被堵住,目光落到了赵福生的身上,嘴唇动了动:“你这闺女年岁有些小啊。”
老头儿拉扯着衣裳,皱着眉头:“这岁数不适合——”
说完,他正想关门,赵福生却伸手将门顶住,笑着问道:“大爷,你贵姓啊?”
“我——”那老头儿听闻这话,怔了一怔,还没来得及张口,赵福生又道:“是不是姓周?”
她说道:“我知道金县有个姓周的差役,他有个兄弟在吴家当值守门,说的是你吗?”
赵福生说完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范必死目光闪了闪,与刘义真相互对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露出震惊、复杂又迷茫的神色。
陈多子也微微张嘴,好半晌后反应过来:“周大柱的叔父?”
那老头儿也怔了一下,接着点头:“我的大哥确实是在府衙当差,你竟然知道这个事儿,你们还知道大柱,看样子是熟人了——”他皱了下眉头:“那就难办了。”
从这周老头儿短短几句话,赵福生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属实了。
吴府的情况诡异,大门损毁两次却都恢复如初,开门的是个身材消瘦的老头儿,她第一次见时,隐约觉得这老头儿有些面熟——似是像她在衙门里见过的周大柱。
一个大胆的想法便涌现在她脑海中:莫非吴家轮回重置,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并不是多年后的金县吴府,与她交谈的也并不是什么当代吴家守门人,而是二十多年前的吴家——刚搬来金县不久后的吴家人?
这个念头一起,赵福生马上就心中活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