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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
师父用浮尘在他们脑袋上挨个敲了下,然后才起身:“天色已经不早了,都抓紧时间回去睡觉,明天早课谁要是迟到就等着挨罚吧。
“是,师父。”
师父缓步朝外走去,又好像倏然想起什么般,转头睨过来:“对了,臻颃,明早给为师送几滴舌尖血来,为师有用。”
“好。”柳臻颃信任的并未问有何用,半靠在瞿啸爵的身上,困到意识模糊,应道:“要什么容器盛放?金木玉瓷水晶?”
她说的这几样听起来只是容器材质不同,但实际上却是天差地别。
金木玉瓷水晶,指的便是金木水火土五行。
师父思索了下:“瓷瓶就行。”
“好嘞。”
闻言,师父转眸,视线与瞿啸爵在半空中有着瞬间的交汇,其中全然都是复杂和他们自己才懂的深意。
等到夜晚的寒风更加凌冽了一层,厢房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幕洁刚刚从昏迷中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瞿啸爵抱过哄过,两人之间平添了几分熟稔感的缘故,此时她正奶声奶气的央着他给她讲故事。
更难得的是,瞿啸爵除了刚开始的错愕外,接受程度很好的收敛通身锋芒,真像是位新手爸爸般,边用大掌轻轻在她后背上拍抚着,边磕磕绊绊的讲述着《海的女儿》,其实他并未听过这些故事,所以就胡编乱造了不少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