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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可神情稍显灰败:“柳丫头,我们又见面了,后天就是你跟那个混小子的订婚礼了,我们这群老头子今天还把你叫出来,你想要什么订婚礼物,只管跟许爷爷说,我给你准备。”
其他两个老爷子虽说没有吭声,但很明显也是这个意思。
可柳臻颃却摇了摇脑袋,温凉的嗓音一本正经:“不用呀,我今天解决一件事,可以得三份报酬,已经很赚了,无功不受禄的。”
否则牵扯上因果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当然,如果是有不得不牵扯上的亲缘关系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比如瞿啸爵从瞿老爷子手中抢血丝玉的镯子,她就挺喜欢的。
摸了摸手腕上带着的入手微凉的镯子,柳臻颃突然有点想瞿啸爵了。
其余两位老爷子对视了眼,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连送到手边的好处都不要的,不过许老倒是有那么几分了解柳臻颃,顿时朗笑出声:“听你这丫头的意思是,我们老哥几个得的是同一种病?”
否则,她也不会说是解决一件事。
对上四道灼热又不怒而威的目光,柳臻颃不慌不忙的又吃了块饼干,漫不经心的开腔:“能帮忙端碗水来吗?”
虽说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一碗水有什么用,但陪同在华老身边的华清还是很快就送了进来。
将饼干盘子放在一旁,柳臻颃拍了拍指尖沾染的碎屑,将早就准备好的灰色粉末撒了进去,遇水即溶,甚至没有荡漾出丝毫的波纹。
其中有一位老人似乎有些好奇,问了句:“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华老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