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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霍琳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她能够一意孤行做主的,毕竟瞿啸爵这样的主儿并不是个好招惹相与的。
所以她只能在和霍菲的通话中,将现状说得严重些,将柳臻颃说得不堪些,把霍菲叫回来后,让她能替自己撑腰。
霍琳用力的抿了抿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等姑姑回来后,我再去拜访。”
全程瞿啸爵都没再给她什么回应,她只能委屈着五官,小心翼翼的转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踩着高跟鞋的脚一歪,整个人直接狼狈的摔倒在地,手肘撞在大理石地面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意。
这么大的动静,瞿啸爵就只掀了掀眼皮,没有半点该有的情绪波动。
等了几秒,看不远处碍眼的人依旧存在,他才不得已朝不远处路过的侍者勾了勾手指,随口吩咐道:“你过来一下,把她扶起来。”
“好的,瞿少。”
侍者并未曾推诿,快步上前。
可霍琳却一把将人推开,最近接二连三的倒霉事已经让她建立了强大的心理防线。
她狼狈不堪却又不肯示弱的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崴着脚,脸色青白交错:“瞿少,你不过是订个婚,有必要冷漠到这种地步吗?就算看在姻亲的份儿上,你也不该坐视不理吧。”
“哦。”
面对如此的长篇大论,瞿啸爵只回应了一个字,不急不缓的。
半晌,在霍琳气急败坏的脸色中,他眸底掠过一层薄薄的暗色,淡漠的开腔:“所以呢……你能奈我何?”
同时间,柳臻颃在洗手间里也被牵绊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