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xitong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夏小白,你是怕了么?”
“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嘿嘿,怕什么你自己知道呀!”
“你再不走,我可走了!”夏小白果断的说走就走,毫不犹豫的转身。
顾景熙轻叹一声,赶忙站起來:“哎!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
夏小白头也不回:“谁难道还跟你闹着玩儿么?”
顾景熙很快追上了夏小白,伸手去牵她,夏小白还想着刚才他吓他的事情呢,这气还沒消,顾景熙牵过來,她就甩开,顾景熙倒也不恼火,也不泄气,又将手牵过來,几次之后,夏小白终于妥协,任由他牵着,顾景熙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一段,发现了一块平地,而后那儿站了不少人。
都是一些比较年轻的情侣,当然也有一些是同学和朋友,年纪稍长一些的也有。
一群人在一个小围墙里走着,一开始,还不知道是在干嘛,走近了才知道,原來是在走迷宫。
嘿!这荒山野岭的,竟然还有人有心情玩这个玩意。
不过说句实话,看着还真是挺有意思,挺让人想去挑战一番。
顾景熙回头,看向夏小白,对着她一脸似笑非笑,那笑容摆明的不怀好意,夏小白心里警钟被敲响了一下,警惕的回看他。
顾景熙道:“要不要试一试?”
平时走个路,她都会因为认不清楚道路而迷路,偶尔坐个公交车,都会因为看错路标而下错车站的人,现在竟然让她去闯迷宫!
别看就这么一个挺简单地迷宫,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是夏小白却是一个十足的路痴啊,这在普通人看來,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对于她却是难于登天!
顾景熙是明知故意而为之,特意让她难堪的。
夏小白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玩意看着就挺简单,沒什么挑战性!”
她不过是想要顾景熙死心,别想让她丢脸,可是她这种小把戏,又怎么可能逃得过顾景熙那狡猾狐狸的火眼金睛。
“既然这么简单,就玩一玩吧,反正出來也是玩的,这里又这么多人玩,我看着也挺新鲜來着!”
顾景熙一副特别有兴趣,还跃跃欲试的姿态,可让夏小白差点直接扑过去揍人。
看着夏小白一副气鼓鼓,又要极力忍住的表情,顾景熙内心就特别痛快,他绝对不是变态,只是偶尔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夏小白的痛苦之上而已。
夏小白一句要玩你自己去玩差点脱口而出,最后还是给忍住了。
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玩就玩,你想怎么玩?”
顾景熙对着夏小白笑了笑,随后往那人群里走,似乎在和一个像老板的人交谈了一番,又回过头來,指了指夏小白,那老板用一种暧昧的眼神,冲着夏小白笑了笑,点点头。
因为离得比较远,加上他两说话的声音又压得颇低,实在是听不太清楚,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沒多久,顾景熙又折回來。
“我和老板说好了,咱们分别从迷宫的两头出发,谁先到达迷宫的终点,谁就胜利!你看怎么样?”
夏小白现在完全是豁出去了,也被顾景熙给激得斗志昂扬,哪里还记得什么关于自己是个路痴,这么个严峻的问題。
“行,赌就赌谁怕谁!”夏小白特气势昂扬的走在前头,顾景熙跟在后头,忍不住一个劲笑。
夏小白事后才知道,自己逞一时之能,却是后悔莫及啊!
可惜,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兵分两路,两人分别从两个不同的地方往里走,刚才站在远处,看到那些人围着一条路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圈,却浑然不觉,让站在一旁观望的人,干着急,大有一种皇帝不急,急太监的感觉。
那时候夏小白真想对那里面的人吼,不是左边,是右边了,右边才是正确的方向,左边那是个死胡同,又会转回原地。
她刚那么干脆的答应,一來是被顾景熙刺激到了,二來嘛,自然是因为自己刚站在一旁的时候,打量了片刻,觉得这个所谓的迷宫,和自己想象中的实在不一样,这个实在是太简单了。
这个迷宫,是用砖头砌成,然而高度却不及人高,也就是说,人站在里面,完全可以看到对方的头,也可以看到迷宫的其它道路,可是,直到走进那个迷宫,夏小白才发现,原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那句话并不是骗人的,用在这迷宫里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因为,直到走到这迷宫里面,你才发现,人头是看得到,道路也确实可以看得到,却并不像站在外头那样看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够找到出去的路,站在这里,就有如进入了一个布满了迷雾的世界,眼前的道路,似乎每一条都能够走得出去,可是等你真正走起來的时候,你才发现,哇!原來这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陷阱,这么多死胡同!
夏小白连试了几次,都沒有成功,而当她气急败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发现原本离她挺远的顾景熙却离越來越近。
顾景熙站在不远处的墙边,冲着她温和浅笑,他的笑脸,灿烂的如三月里满山遍野的杜鹃花,黑曜石一般的双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俊逸逼人的脸上,渲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帅得一塌糊涂,如一个降临凡尘的天神!
他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的一切,包括外在,才智,以及各个方面,都不是一般普通凡人可以比拟的,他是上天偏爱下的产物。
那一刻,她的心莫名的像被一个利器刺中,钝痛无比,而与此同时,莫名的悲伤如一张大网般,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将她越裹越紧,拉着她往深不见底的冰海中往下沉,令她寒冷,近乎窒息…
他们两人之间离得那样近,最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砖墙,然而就是那一层砖墙,生生将他二人分隔开來,如一座高山,一条大河,让他两无法跨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