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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江跃掌控着老狐的生死,便等于掌握着主动权。
老狐虽然极不情愿受制于人,但形势走到这一步,似乎也不容它有别的选择。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盯着江跃,似想从江跃身上找到答案。
看看江跃是真不会操控摆布它,还是仅仅是敷衍之词。
老狐自问对人类非常了解,在江跃的眼神中,它的确没看出任何作伪的样子。
见老狐的眼神慢慢软化,江跃知道,老狐已经接受了他这个方案。
当下也不客气,在老狐身上取了一滴血,融入那张灵符之中,然后单手一搓,灵符在他手中缓缓燃烧。
江跃手诀连引,几道独家手法借着灵符燃烧之力,透入老狐体内。
老狐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热流涌入,那种感觉竟让它周身一阵通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不过它却很清楚,这种舒服感只是错觉,就跟人类吸食毒品一样,在那一瞬间也许飘飘欲仙,实则在身体种下无穷隐患,从此可能是万劫不复。
片刻后,老狐身上的愉悦感慢慢消失。
江跃拍了拍手,将枪支收了起来。
既然已经在老狐身上种下秘法,那就不怕它再玩什么花样了。
“说吧,你让我救你子孙,该当怎么救?”
既然给了人家一大棒,总得顺手给点甜头。这点道理江跃还是懂的。
老狐受了江跃的秘法,本来心情郁郁,听江跃主动提到此事,眼神总算有了些神采。
“那个术士在我子孙体内,也种了秘法,每日都会发作。而且,只要对方愿意,随时可以激发体内邪术秘法,让它们爆体而亡。我想请仙师看一看到底种了什么邪术?是否可能拔除?”
江家传承里,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倒也有不少。这种秘法,很多隐秘势力都会,各地的称呼叫法不一样,手法大同小异,基本上是有相同之处的。江跃虽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秘法,但是看看却也不妨事。
老狐将子孙召集过来。
这些狐子狐孙,之前跟老狐配合很默契,搞得老韩焦头烂额。此刻在老狐面前,却是老老实实,蜷缩着身体,任由江跃上前查看。
江跃提起其中一头小狐狸,周身查探了一番。从表面上看,这小狐狸身上看不出多大问题。
“他当时是怎么施法的?”
小狐狸回想道:“他就是调制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让我吞服下去。”
其他狐子狐孙纷纷点头,表示他们的情况都差不多。
汤水?
这种手法算得上是比较低端的。毕竟这也算不上什么秘法,无非就是通过灌服来下毒操控罢了。
属于秘法里比较低端的存在。
一般来说,这种操控手法相对而言也好破解一些。
就算不能对症下药,也有不少办法可以驱除。当然,这事也未必就绝对。如果仅仅是毒,清理起来相对容易一些。
若是灌服的是看不见的活物,一旦寄生在体内,形成活蛊,在体内作祟,那就相对麻烦一些了。
具体怎么破解,就得看这玩意的祸害方式和祸害程度了。
当然,如果是活蛊,倒也有一个一劳永逸的破解办法。一旦下蛊之人死亡,这蛊没了主人的意志指示,一般情况下就会难以为继,最后自行灭亡。
每一头狐子狐孙,江跃都认真查探了一遍。基本可以确定,这些狐子狐孙的症状应该是同一种秘法。
这倒是相对好办了。
看到江跃放下最后一头小狐狸,老狐忍不住问道:“怎样?”
“情况不算最糟糕,但它们具体中了什么秘法,光这么看,我也看不出来。还得结合症状,再配合一些手段,才有机会探查出来。每一个术士的秘法,可能都有独家之秘,若不知源头,很难对症下药。倒是有一些手法可以试一下,现在条件却不具备。”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灭掉这个施展秘法的术士,秘法失去操控,自然而然有可能就解了。当然,这也并非百分百的。如果他的秘法是用毒,而非操控,那也会有麻烦。毕竟,用毒跟用毒者的生死没有必然联系。”
既然已经控制了老狐,江跃也没打算玩什么心术,索性跟他推心置腹。
老狐其实大致也知道一些端倪,当下点点头。
“如果是用毒,我自问也能看得出来一些。从症状上看,应该是秘法邪蛊一类的。”
“若是秘法,干掉对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江跃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自然不再可能有那些可笑的妇人之仁,更不会口口声声说什么交给法律惩处。
像这种穷凶极恶,连小孩子都不肯放过,明显就是反社会的变态人格,这种人,只能对他进行肉身毁灭,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若不毁灭他,他便毁灭其他人,毁灭社会。
那术士跟这老狐一族有什么恩怨,江跃其实不关心。可是看着这邪恶的阵法,圈进幼儿园孩子的魂魄,想到那些孩子的惨状,江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趁早将这种人渣送入地狱。
让这种人渣多活一秒钟,都是天大的罪恶。
“你们一般怎么联系的?”
江跃忽然开口问道。
老狐道:“他一般不会亲自过来,但会用秘法与我们沟通。”
“哦?他怎么沟通的?”
“他的秘法,可以操纵我的狐子狐孙,借助它们的身体来跟我交流。”
“哦?”江跃倒是眼睛一亮,这倒真是非常了不起的手段,远程操控傀儡,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了。
“只要他想对我们说什么,便会借助它们之口,直接对我下达命令。”
“他最近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
“你们说了什么?”江跃皱眉问道,昨天上去,江跃他们其实已经抵达幼儿园查探过,相信老狐早就发现他们了。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之间昨天上午沟通过,那么对方也许已经知道有外力介入。
“说了现在的情况,当时我们不知道你的来历,所以跟他说了,好像有外力介入,而且好像认识他布置的风水阵法。”老狐说到这里的时候,口气多少有些心虚。
显然,当时它的立场是跟那个术士站在一边的,而现在,它的立场又和江跃站一边。
这么一来,显然是极大的矛盾。
但实情怎样,又不能不说。
“他当时怎么说?”江跃对老狐的反应,倒也不感到意外,却没指责什么。
老狐见江跃似乎没有不悦的意思,心里稍微松一口气,回想了一下,才道:“当时他有点意外,问了很多事。后来听说你们走了,他就告诫了我们几句,让我们小心处理,尽量低调,不要露出马脚。同时,他说他昨天不在星城,估计要一两天才能回星城。”
“他在外地?有没有说他在搞什么名堂?”
老狐苦笑摇头:“我们受制于他,哪有资格对他问东问西?而且,他很狡猾,绝不会跟我们说不相干的事。他利用我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摄取这些幼儿的魂魄,炼制这个阵法。”
“他有没有说过,他拘禁这些幼儿的魂魄,到底想做什么?”
“没。不过根据我的判断,他应该是要炼制这些魂魄,来提升他的神魂精魄,这应该是一门邪恶的修炼之术。”
老狐终究是听过天师传人讲经的,几百岁的寿命,阅历总是有一些的。
江跃一时沉吟不语。
要对付一个修炼的术士,可不是简单的事。
这个术士,可不是柳大师,余渊那种半桶水,从他的手笔看,应该是颇有些底蕴的。
江跃虽然不惧他,但要着手对付这种人,总得有个万全之策。贸然动手,鹿死谁手可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