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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密的距离。
作为一个母胎单身而言,符安安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砰砰声。
不过比心跳声更加清楚的是头顶上偶尔响起指甲刮过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现在多么危险。
噢,这一定是吊桥效应产生的幻觉!
“我、我下一次在空间里多装几件衣服。”
她颤颤巍巍的表示道。
傅懿之淡淡地嗯了一声。
符安安感受到他将下巴放在了自己的头上,耳边传来他的声音,“睡吧。”
游戏时间剩下最后三十多个小时。
他们已经高强度的逃难一整天。
符安安窝在傅懿之怀里,一想到自己背后是个大靠山,好像是真的很容易让人睡着啊!
她脑袋垂得越来越低,呼吸逐渐变得悠长而又平稳。
不过或许是受到了游戏的影响,梦里她并不安稳。
猛地一下被噩梦吓醒,她突然发现傅爸爸正在拨弄她的耳垂。微凉的手指在上面揉.捏,就好像在把玩一个令他感兴趣的玩物。
她一愣。
刚想说话,突然身后的人垂下了头,她感觉到玩她耳垂的换了一个东西。
湿润柔软的舌尖轻轻掠过,牙齿衔住了这块小小的软肉。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后,呼出的气体暧昧地钻入她的耳朵。
符安安顿时不敢动了,大脑里一片空白,不敢想傅懿之做这种事代表了什么。
她只能假装睡着。
而实际上,自己已经从耳后一直红到了脖子,耳根又红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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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一直呆在地窖里不上去,但是并不代表上面的东西不会下来。
头顶指甲刮摩的次数越来越多,直到一声闷响之后,头顶的盖子最终被揭开。
昏暗的地窖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爬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