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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望着她一清到底的美眸:“什么病?”
白玉宫眨了眨眼睛。
“嗬,你居然说谎?”
白玉宫的脸红了:“我……我没说谎……我……我肚子疼……”
“痛经啊?”
白玉宫把脸蒙上了:“不要脸!”真是羞死人了,他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可是他怎么知道?
秦浪拍了拍她抵在自己胸口的右脚:“能不能麻烦您高抬贵足?”
白玉宫吸了口气,把手放下,两只大眼睛里羞涩仍然未褪:“那你也不能自立门户。”
秦浪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把脚拿开,我给你看样东西。”
白玉宫还是坚持不动,秦浪抓住她的足踝,白玉宫尖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向后面仰倒,秦浪在她倒地之前,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四目相对,白玉宫的脸红得越发厉害了,一颗心怦怦直跳,简直要从她的胸膛中蹦出来。
秦浪道:“你要是真憋得慌,我还是先带你去方便。”
“滚!我是被你气得!”
白玉宫推开秦浪,去刚才他坐得椅子上坐下,屁股暖暖的很舒服,毕竟秦浪焐半天了。
秦浪去找出那份密旨递给白玉宫过目,白玉宫看完之后,气就消了大半:“原来这西羽卫属于天策府?”
秦浪点了点头:“自然属于你的管辖,我还是你的下属,你想想啊,你这个天策府上将军其实就是个光杆司令,咱们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机会,能够招兵买马,拥有自己可以调遣的手下,你愿意错过吗?”
白玉宫摇了摇头:“当然不能错过,可是你怎么都应该事先跟我说一声,只要你想告诉我肯定有办法。”
秦浪道:“你让陆星桥和邱玉成加入天策府和我商量了吗?”
一句话把白玉宫给问住了,看到秦浪一脸的得意,白玉宫意识到自己就快被他给说服了,她马上又摇了摇头道:“不对啊,我是你上司,我当然不需要跟你商量,你做事必须要跟我商量,你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就是背叛!我最恨别人背叛我!”
秦浪收起那道密旨:“你只管把你的小心眼放在肚子里,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白玉宫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向我表忠心吗?”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白玉宫道:“西羽卫,不错!带我转转。”
秦浪带着她出门,看到满面风尘的古谐非,古谐非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从赤阳一路飞奔回来,连句话都没顾得上跟他说呢。
秦浪道:“古大哥,事情顺利吗?”
古谐非点了点头。
秦浪来到他近前,塞给他一把金叶子:“找个地方先洗个澡,放松放松,晚上我请你喝酒。”
古谐非眉开眼笑,还是兄弟懂我,他抱了抱拳算是道别,大袖摇摆,直奔斜月街而去。
白玉宫跟着秦浪在西羽门转了一圈,感觉还不错,之前对秦浪的怨气已经一扫而光,低声道:“现在有多少人了?”
“一百一十三人,编制是五百人,所以人员还在招募,这件事主要由陈大哥负责,我们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全部挑选精英好手。”
“不错,不错!”白玉宫赞道。
秦浪道:“虽然西羽卫都听从你的号令,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事先声明一下。”
白玉宫道:“说!”
“这边的事情我不想陆星桥他们介入,我全权负责,直接向你汇报,天策府的其他人无权干涉西羽卫的事情。”
白玉宫道:“你好像对陆师叔抱有很大的戒心呢。”
秦浪道:“看来你是双耳不闻窗外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是一点都不知道。”
白玉宫有些难为情道:“我病了……”底气不足,真相都被秦浪知道了,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就能知道的呢?
秦浪这才将他和邱玉成之间的恩怨简单说了一遍,事到如今也没啥可隐瞒的,白玉宫听完之后突然感到内疚了,垂下螓首道:“是我对不起你,我真不知道我师兄……不,那邱玉成跟你有旧怨,我马上就把他给赶出天策府。”
秦浪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和他已经把话说开了,他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倒要看看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白玉宫道:“他是随同陆师叔一起来的,秦浪,我觉得你对陆师叔有成见,当初如果不是他帮我,我可能早已死了。”
秦浪心中暗忖,你眼中的陆师叔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微笑道:“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九幽宗的缘故。”
白玉宫道:“我保证,只要我活着,绝不让九幽宗伤害你……”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说完猛然转过身去,风一样向外面的马车奔去:“我走了!”其实不想走,只是害怕被秦浪看到自己脸上的羞涩。
秦浪叫道:“吃了饭再走啊!”
晚饭就在锦园,古谐非沐浴更衣浑身上下焕然一新,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了锦园,陈虎徒下厨做菜,龙熙熙带着婢女在花厅准备餐具,王厚廷帮着秦浪修补后院的那艘旧船,秦浪将丹书铁券重新钉在了船上。
吕步摇随同赵长卿一起从敞开的小门走了进来,本来吕步摇是不想参加的,可秦浪非得让赵长卿去请。
吕步摇来到船头望着那块丹书铁券,抚须笑道:“你知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秦浪将未完成的活交给了王厚廷,向吕步摇行礼:“吕公,这是皇上赐给我的丹书铁券。”
吕步摇道:“过去曾有七面,现在只剩下你这唯一的一面,这丹书铁券是可以保命的。”
赵长卿道:“那何山铭砍了丹书铁券,损毁圣物,欺君之罪,按律当斩,现在居然可以逍遥法外。”
秦浪微笑道:“法理不外乎人情。”
赵长卿有些迷惘地望着秦浪:“你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秦浪道:“律法是道德的底线,道德即人情,律法的存在从根本上是为了维护人情的存在。一般不会超出人的情感之外,也就是说,律法富含人性化。”
赵长卿目瞪口呆,这和他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知有所偏差。吕步摇却大声赞叹道:“好一句法理不外乎人情,秦浪啊秦浪,就冲你这句话,老夫今晚也要不醉无归!”
赵长卿虽然还是无法转过这个弯儿,可是吕步摇在他心中是如同圣人般的存在,既然他说好,那就一定是真得很有道理,秦浪虽然比自己年轻,可见识要比自己强上太多,天赋使然,难怪他都已经娶妻了,白玉宫还是对他如此迷恋,人和人果真是不同的。
龙熙熙一身红装,打扮得非常喜庆,眉目如画,楚楚动人,哪还有丝毫的病容,她招呼众人落座。
吕步摇让她也坐,可龙熙熙却婉言谢绝了,虽然在她心中并无世俗中男尊女卑的观念,但是她也清楚今晚是属于这些男人的欢聚时刻,她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畅所欲言。
吕步摇望着这群年轻人,心中忽然感到欣慰,他一度以为大雍已经病入膏肓再无希望,可是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秦浪,他开始意思到,大雍气数未尽,通常危机之中蕴藏着转机,寒风刺骨的时刻恰恰是距离春风送暖最近的时候。
秦浪举起酒杯,首先谢过这段时间众人给他的帮助,尤其是吕步摇,在当天那种情况下能够挺身而出实属不易,毕竟他已经淡出大雍政坛,一举一动难免不会被人进行过分解读。
第二个应该感谢得是古谐非,古谐非在危机之时,二话不说千里走单骑,前往赤阳拜访肖红泪,为秦浪解决半月门的后顾之忧。
古谐非喝了秦浪的敬酒道:“我这一路上倒是听说了不少的传闻。”他看了看吕步摇,毕竟有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丞相在,说话还是要顾忌一些分寸。
吕步摇微笑道:“你不用管我,老夫这辈子从来都是该听的听不该听得一句也听不到。”
众人都笑了起来。
古谐非道:“反正是传闻,外面都说这何山铭之所以针对秦浪,是因为当初何山铭曾经向熙熙郡主求亲,结果被拒绝,从那时起就恨上了秦浪,后来这何山铭又打起了长公主的主意,可长公主也没看上他。”
王厚廷故意道:“长公主看上了谁?”
古谐非小眼睛望着秦浪,一群人都笑了起来,陈虎徒端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心中暗忖,秦浪这小子是个情种,自己的妹妹何尝不是对他情根深种,只可惜妹妹命运多舛,现在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想见她一面都难。
赵长卿也喝了一碗酒,感情就是如此玄妙,喜欢的人都不肯正眼看他,明知没有任何的结果,可自己仍然斩不断那份喜欢,明知是镜花水月,可就远远的看看也好。
秦浪道:“听说何山铭已经离开了雍都。”
陈虎徒道:“看来他是赶不及你正月十六的决斗了。”
古谐非并不知道秦浪和何山铭决斗的事情,赶紧问个究竟,听说之后,不屑道:“何山铭看起来好像是一条汉子,想不到做事如此孬种,当真是虎父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