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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川说:“您不是说,这是大神的权杖所化吗?”
陈陈仔细看着羊皮图卷上的那片大林,他努力想想,到底自己还能不能弄清楚自己的小说世界里忽然出现的神话故事,但是没有头绪。他摇摇头:“我估计,这大神的权杖只是化为林,但成林之后,其中又出现记载了一些耐人寻味的故事。”
老学者说:“陈陈小娃墓中所说的,我怀疑和大林附近有一些联系。”他嘴里又念叨,“可这些事情,该如何联系在一起呢......”话一说完,就紧紧闭上了嘴,老学者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盯着羊皮图卷,很久没有再说话。
营盘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老学者沉闷的呼吸声。陈陈和马川只能不打扰老学者,屏气敛神地看着。在这段时间内,陈陈也闷头在想,他仔细回顾之前在墓中所经历的一切,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遗漏疏忽没说的地方。
他想到了男尸,想到了他的爬行姿势,心里一跳,壁画中后来消失不见的氏族首领,会不会就是大石棺椁里躺着的男尸,他头上也戴着一个赤金的王冠,而他的爬行姿势和蜥蜴没什么差别......会不会他就是鬼三尾?
他刚想把脑子里跳起来的念头告诉老学者,就听到老学者说话了。“我该说给你们听听,我所知的大林神,叫做禺(ou)他是黑色的身子和手足,书中记载他是风神,可让我奇怪的是,他有两个身子,一个是人脸,鸟的身子,一个是鱼的身子,但有手有足。这不对劲,后来我又四番查阅书籍,才发现,他不仅是风神,还兼顾水神。”
“当他是风神的时候,他就是人的脸,鸟身子的模样;当他是水神的时候,就是有手有足,鱼的身子。但是记载他的事情并不多,后来就莫名其妙没了踪影。”
陈陈心有疑问,问老学者:“可是和鬼三尾又有什么联系呢?”
老学者还没说话,马川就说了:“我觉得有两点,书中的描述,都会出现人脸,这和鬼三尾会不会有关联?他没了踪影,为什么没了踪影,会不会和鬼三尾的那场大战有关?”
老学者摇头:“无关,但和其他有关。”他继续说:“后来我发现他并不是莫名其妙没了踪影,而是死了。”
陈陈吃了一惊:“神死了?神怎么会死呢?怎么死的?”
马川叹道:“神杀神,神就会死,就和人杀人一个样,有一个理由就行。”
老学者对陈陈说:“马川小家伙可比你想得明白多了,禺肯定是被其他神杀死的,但是为什么要杀他,就得细究了。”他继续往下说,“禺在临死之际,他所经过的地方成了沼泽和溪谷,血便化了大泽,无法栽种五谷,后来被人埋葬在了穷山。而人们在大泽之上修造了一个高台,而那个高台,却是我年轻时候所遇到的四方高山大墓......”
陈陈听到这里身子突然一下就凉了,他道:“大爷你的意思是说,年轻的时候所经历的事,是不是都有预谋的?”老学者似乎很疲倦,他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明白了高台之上,那人像指着北方射箭的含义......”
马川突然道:“是不是,震慑北方的鬼神,让它们不敢造次?”
老学者点头,欣慰地笑道:“对了对了,大致没有差别。”
陈陈问:“一个人像,凭什么震慑鬼和神呢,有啥缘由?”老学者说:“那人像可不是一般人......要说这个人像的故事,还有得说呢,先提正事,提正事。”
陈陈说:“我明白了一点,他指着北方,震慑鬼神,而北方最直接的,就只有漠北了,而漠北的墓又和大林和大泽有关联,这其中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马川也道:“那就得好好理一理记载漠北的神话故事了。”
老学者休息了一会儿,喝完了最后的酒,强打精神,说:“漠北的事太多,但据说掌管这片大漠的,只有一个神,但是我又想不到其中和这个神的联系,所以放在一边,别扰了我的思路。我搜寻和这件事有关联,还有不少.....”
还没说完,老学者眼睛忽然一亮:“对了!忽略陈陈小家伙说的长着人脸的怪蛇了。漠北中,关于这样的记载,最直接的,就只有贰与危了。这贰也是人脸蛇身,这危却是它的臣,后来反目,起了争执,他俩杀得昏天暗地,山崩地裂。贰死了,危也不见了。”他盯着陈陈和马川,道,“你们知道贰是怎么死的?危又去了哪?”
陈陈看着老学者有故事要讲的眼神,强打精神,忙问:“怎么死的?不是被危杀死的?”
老学者哈哈一笑:“我也不知道贰是怎么死的,我也很好奇臣杀主,僭越弑王的举动,是怎么成功的。可漠北的图不全,当然记载的东西也有限,难就难在这,我们只能联系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