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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深呼吸,再深呼吸,这个被爱情掠夺了智商的女人以为自己已婚了,也想别人和她一起昏,不和她一般见识!
夙凌进入内室,就看见顾云坐在床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在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夙凌暗叹,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人如此想念,第一次觉得三天的时间竟是如此漫长,似乎一有空闲,脑子里就会出现这个人的样子,会想她好不好、在干什么。这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却又无法抗拒。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发现抢了别人的话,又同时闭嘴。顾云不知道夙凌怎么想,总之她觉得气氛非常尴尬!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儿,顾云率先打破僵局,“让我先说吧。”
夙凌剑眉微扬,看她一副严肃且格外认真的样子,他好奇她想说什么。轻咳了一声,顾云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夙凌一愣,随即心中又扬起一种既期待又不安的情绪,她终于有感觉了吗?迎视着顾云沉静得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夙凌低声回道:“你觉得呢?”
顾云皱眉,想了想回道:“应该是吧。”这次醒来之后,她能感觉到夙凌对她有些不一样,那种火热和深邃的注视,让她越来越不自在,她基本能肯定,夙凌是喜欢她的。
应该?是吧?夙凌此时忽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极少与女子往来,在他有限的认知里,女子在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不是应该含羞带怯吗?再不然也要惴惴不安吧。而她却大方地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就连下结论的时候都这样平静理智。
是他对女人的了解太少?还是她特别到这种地步?又或者自己对她真的没有一点吸引力,夙凌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似乎很无奈,又好像很苦恼。顾云迟疑了一会儿,问道“还是我理解错了,你并没有喜欢上我?”
夙凌心一凉,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在顾云清澈的眼眸找哪个,他看到了疑惑和不确定,夙凌暗自苦叹,他到底喜欢上一个怎样的女子?想要她自己开窍,基本是不可能的了,夙凌认命地说道:“你没理解错,我是喜欢你。”
本来是一句很美的表白,不过夙凌已经被顾云折磨得心力交瘁,说得有气无力。
心中某个不轻易触碰到的位置轻轻地震了一下,知道是一回事,听他说出来又 是另外一回事。顾云微低下头,良久,才轻声地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你,我需要时间。”其实她也不是对感情的事情完全无心,只不过平日里她的精力都放在案子或者其他事情上,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如果那个人是夙凌?顾云微微抬头,立刻落入一双表面静海无波、实则暗潮涌动的黑眸之中,没来由地,她有些紧张:他会暴躁地拂袖而去,还是会冷漠地无言以对?
“不要让我等太久。”低沉的声线里,满含着深深的无奈与淡淡的宠溺,顾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或许她可以把决定权交给时间,离夙家祭祀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她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想想,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顾云暗暗思量着,身子一轻,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腰抱起。
顾云惊呼:“你干什么?!”胸口的伤让她不敢随便乱动,但是被人这样抱着实在很怪。
夙凌故作淡定地回道:“回府。”他算是知道了,怀里的小女人在任何事情上都可以心思敏锐,雷厉风行,独独对情爱,她迷糊得让人心焦。不过这样也好,她如次迟钝,基本上也就感受不到那些个狂蜂浪蝶的追逐,例如敖天,还有羽!
“我的脚没有残废!”顾云郁结,她恨不得一掌拍在这张眼眉都在笑的俊脸上。
站在外间的大门前,夙凌停下脚步,看着怀里恼火的佳人,低声笑道:“你现在不能下床走路,或者你喜欢被人抬出去?”
抬——出——去?!牙根差点咬断,顾云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快走——”
顾云气闷地低着头不理他,夙凌的心情却格外地好,好在别院里的仆人并不多,卓晴也好心地没有再出来调侃,她顾云的脸色终于缓和一些。
出了别院,顾云就看见一辆宽大的藏青色马车停在门外,她忽然想到什么,抬头对夙凌说道:“对了,回去你让夙任准备下,十天之后我要选拔特种部队人员。”
夙凌瞪着她,冷哼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不准做!”自己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她还想练兵!
顾云无奈,“我只是挑选人员而已又不是要和他们动手。庆典已经结束,训练的事情应该马上提上日程。”
“那也不急在这时。”这件事情本来也只是怕她太过无聊,整天想着往外跑才提议让她训练士兵的,虽然他也有些期待她所谓的特种部队,但是目前的一切都没有她的身体重要。
“你不急我急啊!”
仆人掀开帷帘,夙凌将她轻轻放在马车里,疑惑地问道“你急什么?”
“我还欠你几千两银子,我记得的。”顾云回答得理所当然,夙凌的脸色却是瞬间一僵,紧握成拳的大手恨不得将地抓出来打一顿,“青——末——”
顾云自顾自地爬进马车,不理会马车外面打雷一般的怒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将军府,倚天苑。
经过上次一场打都,整个院子被夙凌和敖天弄得狼狈不已,一番修整之后,比原来人性化了许多,偌大的庭院里,终于有了像样的桌椅,不需要每次都席地而坐了。院子里的树木被烧掉了不少,夙任便将后山几棵老树移了过来,茂密的树荫几乎覆盖了整个庭院,在院子里乘凉很舒服,就是人目之处全是郁郁葱葱的大树,不太美观,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夙任的审美观有些奇特!
崭新的玉石方桌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的药汤,一男一女对视而坐。
“最近很闲?”顾云冷哼。
“确实不太忙。”
顾云哀叹,“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如果你能乖乖把药喝完,我会有更多时间做其他事情。”他也不知道一天三顿药要送进她的嘴里是这么难,他的耐性是越来越好了。
“我已经好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夙凌坚持道:“御医说你还必须服半个月药。”
“我喝完你就让我去?”
低叹一声,夙凌妥协,“只能在高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