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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仿佛静止了下来。邵景揉了揉眼睛,在房间里没有见到成宇,暗想,这小子半夜不睡觉去哪了?真是少见!外面的剑声,让邵景渐渐清醒了。很久没有看到陈尧和成宇练剑了,如今天下能看到陈尧出手的人,已经不多了。他自小便跟着陈尧,那年,陈尧从仇家手里将他救了,后来,他手刃仇人,后来,遇到了成宇,再到后来,他和陈尧征战,这一晃十几年的光影了。如今,陈尧已经成婚了,成宇的剑法也精进了不少,就是他毫无长进。
唉!这样打怕是要到天明了!有五年了吧?少爷今天的剑法有点奇怪,正在思考着,一个不明物向邵景飞来。邵景一个闪身,眼睛瞪的很大,睡意全无,随即脚底轻轻一点,人便向打斗中的二人飞去。三人点亮了黑夜的魅力,月光如流水般的温和、静默。陈尧的烦恼,随着疲累渐渐遁了形。
“邵景,你一边去,别挡着我,免得我伤着你。”
邵景闻言不乐意了:“成宇,你这小子最狼心狗肺,我可是帮你来着。”
“越帮越忙。”邵景被成宇这么一激,气不过,拼命地向陈尧攻去。‘嘶’的一声,风,静止了下来,邵景整个人呆住了。
“少爷,我伤到少爷了。”
“少爷,你?”成宇皱起了眉头,心里很不理解!
陈尧诡秘地扯了扯嘴角,在他听到成宇那句,‘免得我伤着你’的时候,他脑子便灵光一闪,一个念头闪烁心头:“没事,小伤。”
“成宇,我伤到少爷了,哈哈……”
“恩。你伤了少爷还这样开心?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居心叵测啊?”
“恩,啊,不是,啊,少爷被我伤了,我,我真该死……我没有想让少爷受伤的,成宇,你相信我。”
邵景盯着成宇问道:“你去哪?”
成宇简短地说道:“睡觉。”
“那少爷的伤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听我解释我得去拿药。”邵景刚走出几步,便被成宇一把拽了个转身,差点摔倒。邵景不明白了,“拽着我干什么?”
“回去睡觉。”
邵景纠结地说道:“可是少爷的伤……”
成宇白了一眼邵景:“你真傻了?你那点功夫还伤不了少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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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受伤背后藏着阴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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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冷的风把我从熟睡中叫醒,头有点微疼,大概是饮酒的原因。习惯性的地寻找他,他始终给我一种安全感。哦?人不在房间吗?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在房间啊?何时我如此关心起他来了?我不由歪了歪嘴角,露出许些自嘲。
起身打开窗户,看着月光,夜真的很安静。这大概就是月光如水吧!春去冬来,深秋了吗?一阵短促我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应该是他吧,不由的向门口看去。与他目光交接在一起的那刻他稍有些讶异地看着我,应该很意外看到我伫立在窗前吧?一身白色衣着的他,真是百看不厌,他是个英俊的男子,虽然时常寡言少语。他右手手臂向后背了过去,左手拿着佩剑,眉头微琐。
“瑾明……”陈尧欲要塌进门槛的脚又缩了回去。陈尧面色有些难看,我感觉他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太一样。
“瑾明,夜寒露重,早点歇息。为夫想起还有些公务,先去书房处理公务了!”陈尧说完便转身离去,轻轻掩门的那刻,我看到他右手臂有些红迹。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时常都是白衣着装,衣服上怎么有红色?虽然烛光不是很明亮,我还是看的很清楚!
迅速移步门前,快速打开门,我震住了。鲜血已经把他的手臂染成鲜红一片,他也怔怔的杵在门外。片刻,我左手从他手上拿过佩剑,右手轻轻地牵着他的左手向屋内走。心狠慌,有点忐忑,笨拙的、轻轻的替他解开上衣。手臂上的刀口让我很震惊,鲜血还在流淌。我想此时的我脸色该是异常的难看,陈尧朝我淡淡一笑。我颤抖地撕着锦缎帮他包扎,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无论是现代还是在这里。鲜血让我顿然的清醒,也许是失血的缘故,陈尧的脸色很苍白。
他宽慰地对我说:“瑾明,不疼,别怕,小伤。”
天啊,我想我是遇到超人了,我被针扎下都会疼半天,而这里没有上好的医药,更没有医院。我还不知道这样是否可以止血,他却说小伤。看着疼痛的他,眼睛慢慢模糊了起来,这男人,为什么这样的让人不省心?
“瑾明,真的没事,别哭。”他轻轻地帮我抹去眼角的泪水,坐在床沿的他轻轻地揽我入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掉眼泪,难道……
他眯着眼并未瞧我,柔声地问道:“瑾明你心里有我,是吗?”
我抬头看着他,任由着他轻环着肩膀。在听完他的话后,我的身子一僵,我是在乎他的吗?片刻之后,兴许是太累、也兴许是太疼,他依着床,靠着墙睡着了。看着失血后脸色苍白的他,我心里仿佛的打翻了五味杂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轻轻地把他放平身子,盖上锦被。他竟然在笑,熟睡中的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我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
不知道他的伤口会不会发炎,天明之后,要先去派人找大夫来瞧瞧才行!
“瑾明你心里有我,是吗?”陈尧的这句话,我在心里反复地问着。我心里有他吗?我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近看,他的睫毛比我想象中要黑上许多,长上许多。高挺的鼻子竟然没有打呼噜,这便是他?儒雅如他,在战场上是如何上阵杀敌的?我很是怀疑。原来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虽然曾无数次被他拥抱在怀里。偷偷地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放下幔帐,向梳妆台走去,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低头一看,微微一笑,原来他的手攥着我的衣角了。何时拽着的?方才放下幔帐的时候吗?看着依然熟睡中的他,我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