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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云岚应了一声好，才走到水管侧边的天台边上。
下一秒，她身子往下一弯，浑身露出一道淡淡的白光。
在那白光中，她的身影就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方才一个可可爱爱的人类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只趴在那里的穿山甲。
她吱了一声，就顺着水管爬了下去，再爬到下一节平台上时，她才开始往水管里面钻。
众人看不清楚那里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水管里时不时地发出一道道切割声，呼哧呼哧，就像是有人拿着什么锋利的东西，在锯水管似的。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水管上方，出现了一道长方形的划痕，里面透出淡淡的黄光来。
紧接着，就听到哐当一声，那整个长方形脱落，往下掉去。
秦问怕掉下去发出巨响，会影响到旁人，手里面丢出去一根丝带，卷住了那长方形，把切下来的那一块，卷了回来。
这时候，穿山甲出现在切口位置，朝他们晃了晃爪子，尖尖的嘴里发出人声，透着惊恐。
“这里面，有尸骨，真的有尸骨！”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
秦问和黄家树都有点惊讶。
徐夷光和蒋聿城却很平静。
后者是发现尸骨藏处的人，而徐夷光则是完全相信他所说的人，两个人对尸骨藏在水管里这一结果，并不意外，自然平静。
“主任，你们快来看看——”邱云岚还在下面喊着。
秦问和黄家树顾不上惊讶，已经快步走到天台边上。
他们就看到，穿山甲的爪子上，托着一团东西，用一个红白格子的布包着，上面裹了一层锈迹和青苔，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大小的话，大概只有成人一个巴掌大。
秦问和黄家树看到那东西，心里都清楚，里面恐怕就是尸骨。
但正常人浑身上下的骨头，加在一起，怎么会那么小？
看来真是碎尸了，且这只是尸体的一部分。
秦问脸色沉了沉，手里的丝带已经飘了出去，稳稳捆在那个小包裹上。
看到他把东西拉上去，邱云岚说：“下面还有，沿着水管壁，一排下去都是的！好多！”
闻言，黄家树的脸色都不好看了，感觉头皮都在发麻，他忍不住嘟囔：“这个劳新宝和朱静有多大的仇啊，下这么狠的毒手？”
徐夷光和蒋聿城都没说话。
秦问将小包裹拿上来，便对邱云岚说：“都先拿出来再说。”
黄家树闻言，便没再吭声。
邱云岚应了一声，再次钻进水管里。
就这么几个来回，他们把水管里十几个小包裹，全部拿了出来。
依次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骨头。但全部被拆成了小块，看不出原本是哪块的骨头，只看得人浑身寒战，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