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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是躲着他,那也是都是他把她弄的浑身疼,她才想躲着。
寝殿外的非寒,在听到这屋子里主子两人所说的话的时候,他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这些私房话,他这个做属下的还是不要听的好。
跟着没多久,就听到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倒塌的声音,然后就是苏叶惊喘一句
“屏,屏风······。”
话没说完,就再没了音。
第二天中午凉亭中。
苏叶手里捏着一把古铜小镜,一个劲儿的看着自己脖颈处那个带血的咬痕。
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用力攥了攥小镜子。
很快的,非臣走上凉亭,温和开口
“主子,有信笺。”
话音一落,非臣看了一眼靠在贵妃榻上的夙倾。
人还是那个人,就是一只手被人用梵花绫绑在贵妃榻的一角,而梵花绫的另外一端则是团成一个团塞进了夙倾的嘴巴里。
主子也不恼,就任由绑在那榻上。
隐隐的,看到主子露出来的脖颈上,被人咬了好几处牙印泛着暧昧的气息。
终于,在寂静下。
苏叶站起身走到贵妃榻跟前,伸手拿掉了他嘴里那一团梵花绫。
顺带捏起一旁的小桌上放着的桂花糕,咬了一口。
香甜的味道融化进口中,她眼皮一挑。
嗯,这王府里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比外面卖的还好吃。
这么想着,又捏了一块。
非臣将信笺递过去,站在旁边静静的等着。
苏叶一边吃糕点,看着花园另外一头巡逻的侍卫正身形笔直有序的走过。
似乎,在夙倾身边的人都是男的。
从没见过他有女子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