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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有点痛,浑身也有点痛,尤其是腰部及以下,简直快要断掉的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夏思雨此时将醒而未醒,意识也处于模糊的边缘。她躺在床头,还在疑惑的寻思,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怎么感觉像是练了一下午的舞蹈,或者拍了一整晚骑马的戏份,快散架的感觉。
她想了好久好久,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李维一把她堵洗手间里想欺负她。又想起来商菲儿嘲讽的挑衅。
她不如她妈妈,她拿不了影后,她以后也会不如商菲儿……
有一个小人在她的脑洞里拼命的挤出来刷存在感,是薄言。她好像隐约记得,自己最后跟薄言喝了好多的酒。好多是多少她也没计算,至少两瓶。
而且那不是啤酒,也不是红酒,类似于白酒,虽然度数不高,可能只有二十来度,甜甜的,掺着果味。
但这还是白酒。
她喝了,薄言也喝了。最后最后清晰的印象,是她在女服务员的指引下,带到了停车场的车上。
之后的一切,她的脑子都是一片朦胧。
恍惚间,她好像感觉自己演了什么戏,似乎是在游泳。过程中她好像还真的见到了水,但总感觉那是在洗澡,在浴缸里。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忆已经完全模糊。但总感觉,这种模糊的记忆里,有个男人的影子,像是薄言。
就好比现在,她睡在床头,总觉得自己是在枕着一条男人的胳膊在休息。她甚至觉得自己侧着身,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夏思雨胆子大,脑袋里刚转过这个念头,下一秒手就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