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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日后褚元墨若成婚,指不定圣上还会给他的母亲封个诰命夫人,介时这份荣耀便是她的,任褚元墨如何想赶都不能赶她。
唯今之计是尽快给他谈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可以他现今的凶恶之名在外,谁又愿意嫁入侯府?
那个周青青压根上不得台面儿,便是由他娶了进门也只会给人笑话,笑的可是她本人,老太太又故意甩手不管,好的沾一份,不好的也沾不上她衣角,精得很!
褚夫人转身,却对上韦姨娘得意又嘲弄的神情,瞬时倒尽胃口,暗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另一头走,不高不低的骂了句“贱人!”恰恰好给韦姨娘听到。
韦姨娘脸色顿时阴沉。
褚元墨此次坐马车前往会宾酒楼,将要下马车时,自马车窗棂看到绿妮子领着周青青慢慢步上会宾酒楼的台阶。
周青青走路的姿势却似哪里受了伤,褚元墨望着她慢慢上台阶的背影,不自觉的微拧眉峰。
这是哪受伤了?
“周姑娘,可是伤得很要紧?伤着哪儿了?待会儿请个大夫为周姑娘瞧瞧。”
进了会宾酒楼大门上楼梯,绿妮子回头看周青青,见她竟才上了两格楼梯,且上得甚是吃力的样子,出于她是主子今日要见之人,折下去关心问一声。
周青青确实是感觉走路时磨擦得极疼,却不好意思说哪里疼,而每疼一下,都无法不想起昨夜傅知南是如何掠夺的。
若说昨夜是被折腾得疼入骨子,今早却是被甜言蜜语甜入了骨子。
他说,他定会娶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