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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承认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鬼域圣王的对手。而且无论任何一位圣王，都足以碾压现在的他。
但鬼域最怕的是什么？天地灵气。而要知道仙气实为天地灵气的极致升华。
这点当初秦凡飞升仙气所寻得第一道仙气，就已经看穿本质。
就好似妖族中的上古皇者血脉，仙气在天地灵气中的地位亦是如此。
所以秦凡能在没成功飞升仙界前就得到仙气，绝对属于一种BUG级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不过当初多亏了无痕剑灵，才能得到重生归来后的第一道仙气。
白雾中透露着淡蓝色的气体在秦凡的周身持续环绕，而后将戾鬼释放的鬼压直接包裹并一点点的化解。
这太神奇，以至于东阳的表情充满了惊喜。
反观戾鬼的脸色，看上去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小鬼，居然能掌握仙气。毕竟身为二重疆土的八大圣王，排名又很靠前。对于仙气还是有一定了解。
但要知道能掌握仙气的，那必然都是仙界的强者。
按照鬼域的实力划分，也该由三重疆土的鬼修亲自出面应对。
“仙气……”
鬼渊瞳孔一缩，随之惊呼道：“你……来自仙界？！”
他一直以为秦凡只是来自阳间的一个小鬼，却没想到居然来自于仙界。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自知根本不是对手。
秦凡闻言，咧了咧嘴出声笑道：“仙气怎么了？难道你们这群鬼域的鬼修，很怕仙气？”
说着，又再度加强了周身的仙气。而那冰冷刺骨的寒意，更是惊得鬼渊不断向后倒退。
“老哥，没想到你都已经掌握仙气了？我的妈，早知道就该带你前往三重疆土。”
东阳无论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都显得过于浮夸。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让戾鬼等人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青年绝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
哪怕修为仅仅只有出窍境，但却已经掌握了仙界仙人唯一的象征。
戾鬼逐渐眯起双眼，压低了声音朝秦凡质问道：“小子，你明明来自仙界，为何要装作阳间之人？”
很明显，戾鬼已经把秦凡当成了仙界之人。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只有仙界之人才能掌握仙气。何况仙气这种东西，也不是所有仙人都能得到。
“你觉得我来自什么地方，那就是什么地方吧。”
秦凡并未把自己的身世点名。
他知道，既然对方已经误把自己当成仙界之人，肯定多少会有些忌惮。
可若真正知晓自己不过出窍境，那么后果肯定比现在更惨。
何况他也不想刚来就给东阳惹麻烦，避免之后与仙界的战争中出现岔子。
戾鬼冷哼一声，明显不满秦凡的回答。
但正是这有恃无恐的态度，令他更加小心谨慎。
至于其身后的鬼渊和另一名圣王，自然是不敢再多说什么。甚至在面对秦凡的仙气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