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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三百年，五百年亦或是千年以上呢？就算是面对大乘境的修真者，也不在话下。
秦凡尴尬一笑，挠了挠鼻子回道：“前辈，您就当行行好，把仙气让我呗？”
“我不是善人，是守塔人。天道塔的规矩，就算是我也无法破坏。”
见塔灵分身无论如何也不松口，秦凡终于有些急了。
如果得不到仙气，入这天道塔还有何意义？如果能得到仙气，就算止步于第八层也无所谓。
“前辈，那……”
洛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塔灵分身直接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能。”
塔灵分身拒绝的十分干脆，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不过就这样对峙了数分钟的样子，忽然又改口道：“其实也不是全无可能。”
秦凡听后，立即抱拳道：“前辈，只要您能将仙气送给我。就算什么样的磨难我都能坚持！”
“你要知道，仙气这种东西较为缥缈，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仙气的消息？”
塔灵分身已经在此守护了数千年之久，当然明白仙气的含义。
只是他很好奇，眼前的小子就算来自那一片世界，也不大可能知道仙气才是。
“抱歉前辈，这点恕我无法告知。”
秦凡总不可能说自己来自仙界吧？这在任何人看来都很扯淡。
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种回复，塔灵分身直接回道：“如果你想要仙气，就拿吞天魔猿来换。”
多么简洁明了的方法，是个人都能听懂。
但秦凡听后，脸色却变得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拿吞天魔猿来换？也就是说，自己必须把吞天魔猿送回第三层，才能得到自己一直想得到的仙气。
说实话。吞天魔猿就算成长速度再可怕，上限再高也绝不如一道仙气来的更划算。
有了仙气，秦凡就能在各方面如鱼得水。
哪怕是突破出窍亦或是大乘，也会大幅度降低其中的阻碍。
何况仙气在仙气更是身份的象征。有了仙气环绕，就等同于在仙气拿到了永久居住的身份证。
可吞天魔猿呢？显然在利益方面绝对比不上前者。
看着有些沉默的秦凡，塔灵分身的嘴角却不禁扬起了一抹弧度。
他在等待秦凡的回答，究竟会选择魔猿还是仙气。
“如果你知道仙气的作用，想必这种选择应该不难吧？”
塔灵分身的话语中，似乎意有所指。
怎料就在它以为自己十拿九稳时，秦凡却忽然抱拳回道：“既然如此，那晚辈还是选择直接离开吧。”
从一开始，秦凡就没打算要拿吞天魔猿去换。
哪怕知晓其中的利弊，也绝不会打吞天魔猿的主意。
开玩笑，魔猿虽刚刚进入小世界，但在他眼里也已是小世界中的一员。
他是绝不会轻易把收进去的家伙，再放出来。
更别说吞天魔猿对于天道塔的生活并不开心，反倒是眼中流露出的强烈的孤独感。
魔猿是活物，仙气是死物。
在秦凡眼中，死物就算价值再高也永远无法与活物相提并论。
反观塔灵分身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