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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黑衣人的实力，更是恐怖到了极点。
老太婆并不知道秦凡的内心所想，而是继续解释道：“老身之所以不愿把张衡交给你，正是如此。”
秦凡神色微变，张了张嘴惊呼道：“你是说，张衡已经踏入武帝之境？！”
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可笑。
如果张衡真是武帝境，玄月宫恐怕早就已经成为天阶，乃至内隐门的最强势力。
果不其然，老太婆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
好半响才再次开口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张衡这小子的体内有块世间罕见的骨头，名曰帝骨。”
“帝骨？”秦凡微微一愣。
“没错，确是帝骨无疑。相传千年来身藏帝骨者屈指可数。而真正能凭借帝骨破入武帝境的，更是少之又少。”
秦凡恍然。想来这帝骨的说法，应该和灵界各种奇异强大的体质有些类似。
自古拥有强大体质的修真者，都被称之为人上人。
他们从出生起就含着金汤匙，且一路过关斩将畅通无阻的突破境界。
但真正能走到最后的，却少得可怜。
不为别的。世上从不缺少因妒生恨的家伙，而他们的目的就是将各大世家乃至宗门的绝世天才扼杀于摇篮当中。
美名其曰，自己得不到的他人也休想得到。
老太婆之所以不愿把张衡交出来，甚至连秦凡都不行。不是因为她恨，而是因为想要保护他。
外人都知道玄月宫的丑闻，却不知张衡体内怀揣帝骨。
如果知道，恐怕连天阶势力都得出手斩杀，甚至活活从张衡体内挖出帝骨。
秦凡深吸了口气，问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张衡现在如何？”
“放心，那小子被老身隐藏在了连上清派都不一定寻到的地方。而且他现在很好，正在努力修行。”
说到这儿，老太婆的脸上不禁表露出些许自豪。
“说到天赋，老身倒是觉得张衡并不逊色于你。虽说年过三十才知晓怀揣帝骨，但近些年已经破入一品武皇境。”
一品武皇境？！
秦凡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张老说过他儿正式前往内隐门时，好像才刚刚破入武师吧？
加上中间荒废的十年，一共才修炼了不到十年。
十年从一品武师破入一品武皇，此等修炼速度已经算得上足够疯狂。
哪怕上清内门的玄阳王和天道门的小霸王，也不过如此。
帝骨，果真是名不虚传。
秦凡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吐出。
不得不说，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撼。
如若让张老知晓自己的孩子不仅没事，反而已经到达唯有仰慕的高度时，不知道会不会高兴坏了？
这般想着，秦凡转而朝老太婆承诺道：“放心，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至于依附的事，我以明月侯的身份答应了。”
得到保证，太上元老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即摆了摆手道：“老身命数已到，未来恐怕无法再看到秦武王横扫天下的辉煌战绩。去吧，老身想多休息会。”
怎料老太婆话音刚落，空中瞬间飞来一黑色食指般大小的丹药。
她下意识的伸手接住，而后就听秦凡头也不回的笑道：“老太婆，在我面前，想死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