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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和他强调他不喜欢吃鸡蛋饼,妹妹也不喜欢吃鸡蛋饼,是暗示他以后不要再到他学校或者覃浪花的幼儿园门口去摆鸡蛋饼摊了吧?
这样想着,刘峥嵘就踩不动鸡蛋饼车了,推着鸡蛋饼车蹒跚走着。
……
……
白描又约出覃小津去烧烤摊喝啤酒。
“一直叫我请客叫上瘾了?”覃小津打趣,一边将盘子的烧烤都往白描跟前推去,又给白描倒酒。
覃小津这样伺候白描,白描心里也有些虚,毕竟此刻酒还没有醉。
“姐夫,我自己来,你的手可是弹琴的,我姐要是回头知道了,非揍我不可。”
“白荷真的会为我而揍你?”
“会的。”
白描重重点头,他的姐姐可是为了男人和娘家都断绝来往的傻女人,刘峥嵘就是前车之鉴。不过这话,白描可不能当着覃小津的面说。
得到白描的肯定,覃小津勾起唇角,笑了。
他拿起一根烤全翅递给白描:“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说姐姐会揍他,姐夫怎么更殷勤了呢?
白描吃着烤鸡翅,差点忘了自己约见覃小津的目的。
“姐夫,”白描叹了口气,“真的出事了。”
“白荷怎么了?”覃小津紧张。
“不是我姐,是我老婆。”白描被覃小津的反应吓到,忙解释。
“哦。”覃小津立即松口气,又发现自己这反应未免绝情了,便问道:“敏敏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