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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在床前坐着,看着床上的人,不知坐了多久看了多久,终于床上的人进入了深睡层,紧皱的眉头也微微松开些,但还是会在梦呓时发出痛苦的声音。
覃山海起身给他掖了掖被子,回身看着常苏问道:“他到英国来干嘛?怎么会突然跑去骑马?他不是一个喜欢剧烈运动的人。”
虽然父子俩一直不睦,但是知子莫若父,从小到大,覃小津都是个偏文静的男孩子,大概是因为弹了古筝的缘故,他的气质是古典的,性子也是偏温和的,他连打球都不喜欢,怎么会喜欢去骑马?
常苏叹气,小先生去骑马难道是因为他自己喜欢吗?
面对覃山海的质问,常苏没有迟疑就拒绝了回答,事关小先生私事,小先生与大先生父子俩的关系又是如此,没有得到小先生允许,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常苏的苦衷,覃山海当然知道,心里依然是气不过:“我知道你什么都听他的,你是他身边的人,那你怎么不好好保护他呢?你怎么可以让他坠马受伤呢?”
面对覃山海的质问,常苏倒没什么,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切,然而又怎样?小先生不会领情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即将为人父吧,常苏看着覃山海,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这么一注目,常苏发现,大先生憔悴了好多啊。
“大先生怎么会在英国?”常苏没有回答覃山海的问题,反而还抛了问题过来。
“我出国还能干嘛?”覃山海没好气。
常苏点点头:“大先生是受邀来英国参加和古筝有关的活动吧?”不是开古筝讲座就是应邀来当大赛评委,古筝大师的社交活动其实也很单调。
“大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回?”